摘要：为了促进乡村教师专业发展，文章首先阐述了乡村小规模学校教师专业发展困境，然后对乡村小规模学校教师专业发展困境进行了归因，最后提出了乡村小规模学校教师专业发展突破路径。

　　关键词：乡村小规模学校；教师；专业发展

　　百年大计，教育为本；教育大计，教师为本[1]。教师是第一教育资源，发展乡村教育要重点关注教师的发展。为了加强乡村教师队伍建设，党和国家出台了一系列政策文件。2022年2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做好2022年全面推进乡村振兴重点工作的意见》指出，要加强乡村振兴人才队伍建设，培养乡土人才[2]。2022年4月，教育部等八个部门印发《新时代基础教育强师计划》（以下简称《强师计划》），强调按照振兴教师教育有关要求，加大教师发展机构建设和高素质教师培养培训力度，增加紧缺薄弱领域师资培养供给[3]。相关研究显示，乡村教师专业发展的能动性明显低于城市教师，利用外部资源的频率较低[4]。县域政府在经济待遇方面向乡村教师倾斜的政策未落实到位，如荣誉称号、职称评定、评优等精神层面的激励与经济福利之间不匹配[5]。乡村小规模学校教师专业培训内容在一定程度上忽略了乡村教师的主体性[6]，而农村地区教育薄弱正是因为缺乏优秀教师[7]。可见，乡村小规模学校教师专业发展方面困难重重，教育效果不理想。本研究着眼于S市K小学教师专业发展现状开展实地调研，挖掘S市K小学教师专业发展存在的主要问题，分析原因并提出相应的解决策略。

　　一、问题描摹：乡村小规模学校教师专业发展困境

　　2018年4月，国务院办公厅发布《关于全面加强乡村小规模学校和乡镇寄宿制学校建设的指导意见》，对乡村小规模学校的概念做出界定，即“把不足100人的村小学和教学点划分为乡村小规模学校”[8]，满足农村小学生就近入学的需要。教师专业发展主要分为群体外在专业化和个体内在专业化两个维度，其中，群体外在专业化是教师作为群体职业的专业化，个体内在专业化是教师自我增强的机制[9]。强教必先强师，教师专业发展直接关系到乡村小规模学校教学质量的提高。

　　S市K小学坐落于S市城西50公里的K村，校园面积19 500平方米，总建筑面积2 218平方米，绿化面积4 600平方米，学校环境幽雅，林木葱翠。学校于2003年6月在市委、市政府的关心和支持下建成，于当年8月20日正式投入使用。该校现有6个教学班，有94名学生，现有在职教师21名，专职保安人员4人，是典型的乡村小规模学校。本文以S市K小学为例，采取个别访谈的形式展开调查，具体选择6名教师、1名校长和1名教务处主任进行个别访谈。

　　调研显示，近年来，S市K小学在教师队伍建设和教师专业发展方面做了一些努力，包括不断完善学校基础设施、为教师打造培训平台、落实义务教育经费保障等，这些举措对K小学教育教学质量的提升起到了一定的积极作用。与此同时，K小学受地理位置、师资力量、管理水平、教育经费等因素的限制，教育教学水平提升效果不明显，与城镇学校相比存在一定的差距。

　　（一）教师群体外在专业化存在的问题

　　1.教师工资待遇偏低，工作任务繁重。调查显示，在乡村教师生活补助政策实施以后，乡村教师每月可以拿到200元左右的生活补助，但大部分教师对此不太满意，希望每月获得500—1 000元的补助[10]。乡村振兴背景下，乡村教师被社会贴上了“乡村社会智库”“良知与灵魂”的标签[11]。在此背景下，很多家长都认为教师就应该全权负责孩子学习，由此无限延长了教师工作的边界。K小学教师除了承担日常教学、教育扶贫、控辍保学、家访、各类检查工作，还要参加行政会议等，工作任务繁重。K小学有留守儿童、单亲家庭儿童、特殊儿童、孤儿等几种特殊学生群体，教师需要对这些学生提供特别关注和支持，这在一定程度上增加了教师的工作负担。

　　2.交通不便利，居住环境亟待改善。《强师计划》指出，加大保障性住房供应力度，解决教师队伍住房困难问题。城镇化背景下，乡村教师工作在乡村、生活在城市成为一种新的现象[12]。研究表明，乡村小规模学校教师日常通勤时间在半小时以内的比例为64.6%，半小时到1小时的比例为24.3%，1小时以上的比例为11.2%[13]。根据访谈得知，K小学教师一般住在S市和K市，家校距离远且没有直达车，通勤时间长。此外，教职工宿舍基础设施不健全，缺乏洗浴设备，供暖设备效果不佳，教师取暖、洗浴等基本生活条件得不到保障。K小学所处的K村离市区较远，基础设施建设力度不足，学校周边缺乏图书馆、书店、娱乐场所、购物场所等，教师的基本生活需求和精神需求无法得到满足。教师“生活在城市，工作在农村”的双重身份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其对职业的认同与工作的热情。

　　3.培训内容与教师实际培训需求相脱节。《强师计划》强调，优化培训内容，打造和完善自主选学机制和精准帮扶机制。乡村教师培训存在培训目标城乡同质化的问题，培训更多关注共性的发展要求，缺乏对乡村教师实际需求的调研[14]。访谈得知，训前培训主体对培训对象的教育教学背景、学科背景和培训需求缺乏全面深入的调研，培训内容与乡村教育实际情况的契合度不高，存在一定的“离乡”倾向。K小学教师接受的培训类型主要有“青蓝工程”结对帮扶、非骨干教师培训、驻校跟岗培训、信息技术能力提升培训等。线下培训形式每年都大同小异，即“你听我讲”的单向“灌输”；线上培训基本上都是以刷课为主，大部分教师实际学习效率低。

　　（二）教师个体内在专业化存在的问题

　　1.专业理念存在偏差。第一，教师专业认同度较低，职业目标不清晰。关于乡村教师职业吸引力方面的研究显示，乡村小规模学校的教师职业吸引力显著低于非小规模学校[15]。研究发现，K小学教师整体上表现出“安身”并非“立命”的状况，大部分教师因为编制选择了教师这个职业，还有一部分教师是因为生活所迫。教师在职业情感上受到社会地位、职业地位、经济地位三方面的影响，部分教师选择“躺平”，守住“一亩三分地”成为其职业理想。第二，教育观念陈旧，忽视学生的主体地位。教师树立正确的学生观是其有效开展教育教学工作的基础。据访谈得知，K小学大部分教师都赞同课堂应该以学生为中心、以学生为主体，但是无法落实到行动上。第三，教师信息技术应用意识不强。根据访谈得知，K小学老教师和部分年轻教师对信息技术应用的基本理论和知识了解不深入、不透彻，信息技术应用意识薄弱，教学过程中往往采用网上下载的现成课件。部分教师认为信息技术在教学中应用费时费力，教学效果不明显。

　　2.专业知识结构不平衡。第一，学科教学知识掌握不足。学科教学知识是指在特定的教学情境中教师在面对学科主题或问题时，针对学生的不同学习兴趣与能力，将学科知识组织、调整与呈现，以进行有效教学的知识[16]。《在知识社会中学习如何教学》报告强调学科教学知识在教师知识和教师实际教学中的作用[17]。乡村小规模学校教师实践性知识和教育学心理学知识欠缺，使得教师专业知识结构失衡[18]。调查可知，K小学多数教师在课堂上只讲解课件内容，忽视了不同学科基本思想、本学科与其他学科、本学科与学生生活之间的联系，对于课程标准、不同年级学科知识的差异、学科前沿知识关注不足。第二，教师教学策略知识薄弱。教学策略知识作为学科教学知识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学科知识转化成学生经验的关键。K小学教师在教学过程中仍存在教学构思简单、教学手段老旧、教学方法单一等问题。第三，通识性知识浅显，缺乏深入挖掘。通识性知识不仅包括自然和人文社会基础知识与常识，还包括教师所教学科外的基础性知识。据调查，K小学教师结构性缺失，有些教师承担多门课程教学任务，但教师表示其实自己没有能力和精力负责所有的课程教学，只不过是为了应付相关检查。

　　3.专业发展能力欠佳。第一，教师信息技术应用能力不足。大数据、人工智能技术的不断发展，对乡村学校教师的信息素养提出更高的要求。调研可知，K小学教师对教学内容、学生能力和教学过程等基本信息的收集分析主要采取课堂观察、师生交谈、家访、同事经验交流等方式，缺乏相应信息技术手段的使用，主观性较强。同时，信息技术应用培训多以线上学习、网上听讲座为主，忽视实践操作能力的培养。第二，教师教研能力欠缺。据调查，K小学存在教师人数少、教师参加教研活动的积极性低、教研活动频率低且成效不佳、教师之间缺乏有效沟通等问题。第三，教学组织与反思能力有待提升。调查结果显示，K小学部分教师缺乏课程意识，没有形成完整系统的知识观，对于所教课程由哪些板块组成、板块之间有何联系等基本知识理解不透彻。以K小学三年级语文习作课“国宝大熊猫”为例，教师教学生写作时思维固守在熊猫名称、类别、食物习性和分布地区等课文中已给出的维度，不能为学生提供更多描述熊猫特点的视角，缺乏教学反思的意识。

　　二、根源探析：乡村小规模学校教师专业发展困境归因

　　（一）政策层面

　　第一，乡村教师物质保障相关政策倾斜力度不够。乡村小规模学校教师人数少，学校规模不大，地理位置偏僻，在经费投入和师资力量等方面处于劣势，且根据学校艰苦边远程度为教师提供差异化生活补助、增强乡村教师荣誉感、提高地位待遇等政策均未落实到位。根据马斯洛需要层次理论，越是低层次需求的满足，对人产生的激励作用越大。乡村小规模学校教师工资待遇、生活补助和交通补贴等物质需求得不到满足，直接影响教师对职业的认同感。第二，教师专业发展保障机制不完善。乡村小规模学校教师工作任务分配、工资待遇的保障等机制缺乏科学性，同时缺乏提升教师专业能力的平台。第三，教育相关部门对教师培训工作的重视程度不足。有关教师培训的相关政策日益增多，从政策文件的颁布数量可以得知中小学教师培训已成为教育事业的重点关注领域[19]。但教育相关部门和市级财政部门拨付教育经费时未充分考虑城乡学校之间的资源差距，使得城区和农村学校教育水平差距越来越大，且教师培训的均衡发展难以实现[20]。

　　（二）学校层面

　　第一，学校对教研活动缺乏整体规划和共同目标。乡村小规模学校教研活动聚焦于部分知识点，缺乏全局观和整体视野，且与其他学校之间缺乏共同目标、联结和互动，这在一定程度上阻碍了校际的资源共享。乡村小规模学校地理位置偏僻、交通不便利，教研活动定位上具有封闭性和单一性的特点，不利于集中优势教育资源。学校的教研管理结构是自上而下的，教研活动管理不当容易挫伤教师参与教研活动的积极性，且教研活动中专家对教师的单向“灌输”较多，相互对话交流不畅。第二，学校对教师培训需求缺乏精准调研。乡村小规模学校选派教师参加培训缺乏计划性，导致教师轮流参训，随意性较大。这看似保障了每一位教师参加培训的权利，实际上缺乏对教师个体专业发展需求的关注。学校对教师培训的实际需求分析不全面，校本培训的随意性和效果跟踪的缺失导致教师培训收获小，出现“为了培训而培训”的功利性倾向。

　　（三）教师个人层面

　　第一，教师职业目标不清晰。艾丽斯·M.杨指出部分群体缺少自主、地位和自我感觉[21]。乡村教师欠缺专业理想，教育教学的热情和成就动机不足，在努力提升自身专业素养和专业发展水平方面的主观意愿不强，且在专业发展技能、培训内容、职业规划等方面缺乏清晰的认识和发展方向。受知识面较窄、教育研究能力不强、态度消极被动等方面因素的影响，乡村教师专业自主发展的思维力、意志力和行动力存在很大欠缺，难以制订具有引领作用的专业自主发展行动计划，有时候即使形成详细的专业发展计划，也无法付诸行动，导致专业自主发展的内源性动力缺失。第二，专业认知存在偏差。受应试教育不良倾向的影响，乡村教师的角色在长期的题海练习、单元测验等过程中逐渐固化，成为传送知识的“传送带”。另外，长期片面追求学生成绩的提升，在一定程度上磨灭了教师自我发展的热情。

　　三、策略探寻：乡村小规模学校教师专业发展突破路径

　　以教师职业认同、校本教研活动和校园培训活动作为切入点，系统深入分析乡村小规模学校教师专业发展之困，有利于明确乡村小规模学校教师专业发展的策略方向。

　　（一）深化乡村教师专业发展制度改革，改善学校环境，为乡村教师提供静心从教的优良氛围

　　一是根据《强师计划》强调的应聚焦基础教育课程改革的理念，加强欠发达地区教师发展机构建设，教育行政部门要科学把握乡村教师专业发展规律，完善乡村教师职业认同、教研活动和校本培训等各方面的保障制度，创新和完善教师专业发展体系。同时，要强化乡村教师工资待遇保障。政府部门要全面落实基于乡村小规模学校教师教研活动需求和校本培训需求的经济待遇补偿，实施乡村小规模学校教师专业发展的经费保障机制，实施基于乡村小规模学校教师工作强度、工作时间和工作量的激励措施，实施乡村小规模学校教师工作分配制度。二是内心认同才会自觉付诸行动。教育部等七部门印发的《关于加强和改进新时代师德师风建设的意见》重点指出，要实现建设教师安心、热心、舒心、静心从教的良好环境，提高全社会对教师职业的认同度的总体目标[22]。要想增强教师的职业认同感，就要为其创造安心从教的环境。首先，通过校本培训，宣讲国家的教师政策，让教师进一步认识到强教必先强师，教师对于促进学校高质量发展，建设教育强国有重大意义，从而增强教师的职业认同和职业自豪感，进一步强化教师对党的教育事业的忠诚。其次，改善学校的办学条件，完善制度建设，增强学校各部门对广大教师和一线教学的服务意识与责任感，提升教师对学校从教环境的满意度。最后，按照《关于减轻中小学教师负担进一步营造教育教学良好环境的若干意见》强调的减轻教学负担、精减相关报表填写工作、抽调借用中小学教师事宜等政策要求，减少教师与教学无关的各项工作，让教师把时间和精力投入教学和专业发展，且制定促进教师专业发展的相关政策，为教师搭建专业发展平台，为更多教师提供成长的机会，同时在教师评优晋级制度设计中，着重突显教师专业发展的业绩标准，集中体现公平公正，从而进一步优化学校教师专业成长的环境。

　　（二）有针对性地构建乡村教研联盟机制，促进乡村学校之间的资源共享

　　教研联盟旨在将城市优质教育资源传到乡村，激发乡村小学发展动力，从而缩小城乡教育差距。2022年3月，教育部发布的《义务教育课程方案和课程标准（2022年版）》强调强化教研、科研的专业支撑，帮助教师准确把握课程改革方向，钻研课程标准和教材，改进教育教学质量。第一，制定多元化的合作机制。即通过项目共建、片区共管、名校辐射等多种形式促成校与校之间的教研合作，构建起乡村小规模学校教研联盟，由此使乡村小规模学校教师能够互相交流教学经验，共同研磨教材，从而做到教研活动收益最大化。第二，加大对乡村教师参与教研活动的支持力度。对此，首先，根据联盟学校的考核情况，通过以奖代补的形式给予参与教研活动的乡村教师一定的奖补，包括生活和交通补贴等；其次，关注乡村教师的教研需求，从多个方面为其提供专业指导和资源支持。第三，开展精准教研帮扶。《关于加强和改进新时代基础教育教研工作的意见》明确指出，要创新教研工作方式，采用多种方式，提升教研工作的针对性、有效性和吸引力。为了实现教研效果最大化，乡村教研联盟要充分开展需求分析，根据教师专业发展的实际需要，制定教研活动主题和实施方案，并以线上线下相结合形式开展，找准每所学校的差异，从而提供精准帮扶。教研活动要着眼于信息技术，充分发挥信息技术在教研活动中的作用，推动传统的听课评课向循证式、精准化、可持续化的专业化发展方向转变，从而提高乡村小规模学校教研活动的质量。

　　（三）精准调研乡村教师培训需求，提升乡村教育培训质量

　　对乡村小规模学校教师开展培训要充分利用激励措施，调动教师参与培训的热情和积极性，这样有利于提高教师培训质量。针对乡村小规模学校实际情况和教师面临的问题进行全面系统的调研，以教师的需求和发展作为出发点，为其提供精准支持，可以唤醒其教育情怀。第一，明确培训目标，开展训前调研。开展培训前，通过问卷调查、内部访谈、日常观察等方式，及时了解教师个人、教师队伍和学校的培训需求，再进行多轮论证研讨，以便把教师个人、教师团队和学校三者的培训目标有效结合，从而提高培训的前瞻性和针对性。第二，合理制定方案。《强师计划》指出完善国家教师管理服务信息化平台，精准到人，为教师队伍建设提供信息化决策和便捷化服务支撑。根据乡村小规模学校教师实际需要合理制定培训方案，精准设计培训课程模块，精心选配培训师资，增强培训内容的针对性和实效性，从而提高教师的信息化素养。第三，培训模式多样化。综合考虑乡村小规模学校教师教学任务重、时间紧、进城不便利等多种客观因素，科学安排培训时间，选择适当的培训方式，采取校本培训、送出参训、校外观摩、联合教研、线上线下结合等多种模式，从而实现乡村小规模学校教师培训工作的全面化、本土化和科学化。

　　（四）提高乡村家长对学生教育的参与度，减轻乡村教师工作负担

　　2022年实施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家庭教育促进法》及教育部等13部门颁布的《关于健全学校家庭社会协同育人机制的意见》都指出，要发挥家庭教育在儿童成长过程中的基础性作用。家长作为孩子第一监护人，在孩子成长发展过程中责任重大。因此，相关部门要对乡村地区家长提高家校合作意识和参与家校事宜提出严格要求，并制定相应的奖惩机制。学校要定期组织家长会、家长开放日等，让家长有机会深入学校，全面了解学校教育教学工作，深刻体验学校教育教学工作，为家长支持配合学校教育教学工作奠定基础。另外，要开展丰富多彩的家校共育活动，优化家访制度，建立科学合理的亲师关系，形成新型、实用、有效的家校合作机制，为家长提供必要的家庭教育指导，激励家长参与学校教育、关注学校发展，为每一位家长提供贡献自身力量的机会，从而提高家长参与孩子教育的积极性。

　　四、结语

　　全面实施乡村振兴战略的伟大进程中，乡村教师队伍的建设是乡村教育振兴的核心要义。打造优秀的乡村教师队伍，重点在于帮助教师实现专业发展。政府出台了一系列关于教师专业发展方面的政策措施，有力推动了乡村教师队伍建设和乡村教师个体专业发展。当前，乡村小规模学校教师政策有待进一步落实、学校相关保障机制不完善、教师自身专业发展水平低，难以充分满足学校高质量发展的需要。这就要求相关人员从不断完善政策措施、优化校园环境、打造乡村小规模学校之间教研联盟机制、提升教师培训质量及强化家长参与学校教育意识等方面入手，为促进乡村教师专业成长与可持续发展提供全方位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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