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文章首先阐述了算法推荐赋能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时代机遇，然后分析了算法推荐赋能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隐忧风险，最后论述了算法推荐赋能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隐忧风险的破解路径，包括优化算法推荐，抢占思政话语引领主动权；拓宽算法应用渠道，形成高校思政育人新格局；提高信息素养，形成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屏障网”；加强人机协同，形成高校思政发展新合力。

　　关键词：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算法推荐；信息素养

　　在互联网兴起之时，尼古拉·尼葛洛庞帝就曾预测：“数字化的生活将改变新闻选择的经济模式，你不必再阅读别人心目中的新闻和别人认为值得占据版面的消息，你的兴趣将扮演更重要的角色。”[1]当前，大数据技术发展越来越迅猛，而算法作为大数据技术发展的重要产物，在社会管理与决策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笔者认为，人类社会当前进入了一个“以算法为中心”的时代。算法推荐就是对用户的阅读习惯、兴趣偏好进行数据抓取，经过计算分析描绘出数字用户画像，针对用户进行个性化、智能化的生产与分发。习*平总*记强调：“我们要增强紧迫感和使命感，推动关键核心技术自主创新不断实现突破，探索将人工智能运用在新闻采集、生产、分发、接收、反馈中，用主流价值导向驾驭‘算法’，全面提高舆论引导能力。”[2]算法推荐作为思想观念输出的技术载体，能够为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提供有力的支撑，从而增强大学生信息获取和分析的精确性和科学性。但与此同时，算法推荐的“投其所好”也影响了大学生价值观的形成，甚至产生了一些负面效应。那么如何消除负面作用，利用算法推荐赋能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呢？这一课题值得相关教育者的重视。

　　一、算法推荐赋能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时代机遇

　　随着算法技术的快速发展，算法推荐的方式也在不断增加，推荐的内容关联性更强，对学生的吸引力更大。因此，要看到算法技术为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带来的机遇，即看到以算法推荐能够赋能高校思想政治教育供给。对于学生来说，更多优质的资源可以呈现在眼前，能满足其需求；对于教育者来说，可以随时关注学生的思想动态，提高思想政治教育的针对性，且可以有效观察网络舆情，增强思想政治教育的主动性。换言之，算法推荐将助力高校合理高效地推进思想政治教育进程。

　　（一）实现优质资源的精准供给

　　“通过识别和利用大数据，从海量样本数据中感知、提取、识别决策需求与决策方案。”[3]算法时代，思想政治教育的作用场域与组织环境发生了深刻的变革，即数据作为驱动因素，促使大学生的思想政治教育面临着新的环境。在这种环境下，学生的个性化需求得以彰显，而算法针对不同的需求精准定制和输送了信息，实现了信息资源的精准供给，完成了需求的精准识别。首先，算法可以识别一般学生与特殊学生的不同认知、心理与社会关系的特征，即通过大数据的实时记录，教师可以收集学生用户的数字印迹，掌握学生的行为数据、思想数据和互动关系数据等，并利用算法分析各类数据之间的关联性，从而多维度地掌握学生的真实情况，精准把握其显性与隐性需求，进而为思想政治教育信息的输出决策提供数据基础。其次，教师可以利用大数据监测社会热点、时事政治、科教发展、文化娱乐等多种公共议题，研判和制造学生可能关注的新闻事件案例，并在其中融入思想政治教育元素，根据不同学生的特性，进行多元化的内容供给与匹配，提供一对一或多对一的选择，以满足不同学生的学习需求，这样就实现了的时空对话，可以更好地引导学生的思维方向，促进思想政治教育的具象化。

　　（二）实现思想动态的精准把握

　　当前，经济社会的快速发展使得人们思想的差异性越来越大，并且处于时时变化中，尤其是大学生正处于价值观念养成阶段，这无疑增加了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难度。要想提高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实效性，就必须解决个体的思想症结，实现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并有针对性地给予引导。而算法推荐就可以很好地平衡这一教育供需问题，依托算法推荐，教育工作者可以利用学生在互联网中留下的行为数据，分析学生的思想轨迹变化，了解其思想特点，不断地调整思想政治教育方案，并且对于突出的问题及时进行干预纠偏。另外，学生的思想动态是受现实生活影响而不断发生变化的，教育主体通过算法推荐获得最新的知识资源，将资源不断内化并运用到课程教学中，对现实问题进行合乎理论逻辑的解释，可实现对学生思想的实时引导，激发学生学习理论知识的主动性，促使学生掌握正确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拥有符合马克思主义方向的价值观和人生观。在科学理论的指导下，学生才能做出科学的价值判断，指导自己的生活，高校的思政工作才能真正发挥作用。

　　（三）实现社会舆情的精准治理

　　以算法推荐为主导的治理权已从权威者手中转移到社会各方手中，形成了社会舆情共同治理的模式，各类网络平台的话语权加大，形成了“去中心化”的治理结构，算法推荐已深刻改变了传统的治理方式[4]，可见算法推荐已成为社会信息交互的重要推动力。在社会利益分化和不良思想渗透的综合作用下，网络社会舆情此起彼伏，严重影响着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有效开展。而当前的算法推荐通过浏览内容、协同过滤、神经网络等多种个性化推荐方式，可以敏锐地捕捉到舆情导向，对非主流价值的信息进行快速管控，由此可实现治理模式由传统的经验判断转变为科学的数据分析，这种依靠数据的判断治理模式可以高效高质地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保驾护航，实现精准治理。

　　二、算法推荐赋能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隐忧风险

　　算法推荐不仅给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带来了机遇，也产生了很多负面效应，造成了“信息茧房”“信息碎片”“泛娱乐化”等问题，学生接收信息的广度、深度和完整度受到限制，这使得思想政治教育的开展也受到了一定阻碍，对社会主流价值观核心地位的稳固提出了现实性挑战。

　　（一）“信息茧房”削弱思想政治教育主流声音

　　智能时代，每个大学生都从互联网中摄取着自己感兴趣的信息，在了解了学生的偏好后，各数字平台为了增加用户黏度，将学生长久地捆绑在技术产品中，运用算法推荐使学生不断地接触同质性内容，自主地为学生过滤掉了与其认知不符、偏好不合的思想观念。这种单一化的信息将学生囿于自己选择的领域，形成了“信息茧房”，对高校进行思想政治教育提出了挑战。首先，增加了主流价值的投送难度。学生在固有的价值观下，形成自己的数字信息圈，窄化的信息裹挟着学生的思想，使主流价值被屏蔽在外，难以进入学生的意识。其次，降低了主流价值的凝聚力度。学生通过各种社交软件形成自己的社交圈层，社交圈层内部有极高的认同度，彼此间的交流使得每个个体不断地进行自我肯定与自我意识的强化，自觉地抵触其他外在的思想，在这种情境下，学生的认知愈加局限，难以纠偏，使得价值判断趋于非理性状态。当主流价值与一个个社交圈层发生碰撞时，便难以突破固化和同质化的圈层，难以发挥凝聚作用。

　　（二）“信息碎片”肢解思想政治教育整体架构

　　在数字平台上，大学生关注的内容多以情感表达的个人话题为主，零碎、世俗、简化的内容占多数，鲜少有涉及国家政治、历史等系统深刻的内容。在快节奏化的今天，为了迎合用户的需要，信息内容不仅浅显，而且短小，体现出较强的流动性，用户在手指滑动间快速地完成了信息的浏览，这种阅读方式使得用户获得的都是“碎片化”信息。学生在“信息碎片”的氛围中，一方面，习惯“碎片化”地认识、分析问题。“信息碎片”无法展现全貌，容易导致以点带面、以偏概全，学生在不正确的视角下看待问题，容易形成思维定式，久而久之，就难以全面、系统地看待问题。另一方面，思想政治教育是一个完整的结构，需要在思政环境下，实现教育主体对教育客体的教授，而“信息碎片”将教育主体的地位减弱，人人都是信息的发布者和发声者，这种“去中心化”的传播格局，打破了思想政治教育的整体建构。

　　（三）“泛娱乐化”降低思想政治教育深度、厚度

　　微博、微信、短视频平台等是大学生掌握信息的代表性平台，在这些自媒体领域，轻松活泼的语言环境是其特色所在，严肃的意识形态通过更生活化的形式展现出来，使得学生更易于和乐于接受。但是各类平台为了增加流量，也存在各种夸张的表演、粗制的内容、编造的标题信息，呈现出“泛娱乐化”现象。这种娱乐化在算法推荐的加持下，容易使学生愈发“乐在其中”，课上课下都沉迷于“刷手机”，而“如果受众长时间陷入刺激、猎奇之中而不能自拔，就会减弱人们对社会的关心和热情，使受众缺乏‘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社会责任感和使命感”[5]。一方面，在自媒体营造的信息消费环境中，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吸引力不足。传统死板的讲授使得信息呈现平面化，大学生无法产生共情，而自媒体的图文声乐使信息变得立体化，刺激着学生的感官，在这场传统教学与自媒体话语的博弈中，传统的思想政治教育缺乏优势。另一方面，“泛娱乐化”削减了思想政治教育的厚度。当娱乐化内容成为算法推荐下的价值诉求时，马克思主义理论体系的完整性与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庄重性将会被消解，历史传统文化的厚重感也会被分解。

　　此外，在自媒体迅速发展的时代，自主性的叙事方式使得人人都掌握了“发言权”，每个数字用户都可以成为信息节点，甚至身陷信息中心，引起舆论的螺旋，影响其他用户。大学生作为网上接收信息最为活跃的群体，在面对参差不齐的信息时，由于自身认知能力有限，很难进行正确的甄别，甚至听信跟风，这对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实施与管理带来了巨大的挑战。这种良莠不齐的舆论主要分为两类。一是危害社会和谐发展的虚假信息。信息传播的“去中心化”，把关机制的不完善，使得一些不实信息甚至谣言被过分关注，各平台为了增加流量，推送的很多信息都是低俗内容，还有些利益群体为了实现价值诉求，利用算法推荐制造话题热度，肆意传播虚假信息，放大社会阴暗面，这不仅侵蚀了大学生的精神世界，也为社会的和谐发展带来不利影响。二是威胁国家意识形态安全的负面舆论。当前世界正在经历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一些不法分子利用算法推荐，在公共议程上制造舆论，激化社会矛盾。大学生作为中国新兴力量，是不法分子进行不良价值渗透的重点人群，这给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带来了危机与挑战。

　　三、算法推荐赋能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隐忧风险的破解路径

　　面对算法推荐带来的问题，高校应不断加强思想政治教育与算法推荐的融合，使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顺势发展，学会利用算法推荐为思想政治教育进行服务。具体而言，既要不断改进算法技术，又要改善思想政治教育教学方式，推动思想政治教育的创新性发展，最终加强人机协同，实现对当前困境的突围。

　　（一）优化算法推荐，抢占思政话语引领主动权

　　1.更新算法推荐观念，掌握教育主动权。资本逻辑的原生动力决定了“智能算法推荐的开发与设计不可避免地会具有追逐商业利润的强烈色彩”[6]。当前，数字平台在利益的驱使下，一切以获得流量为先，偏离了思想政治教育供给的价值要求，产生了大学生思想发展需要和算法推荐内容不相符的矛盾，这种矛盾如果不加以调和，思想政治教育的效能感将会受到极大削弱。因此，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要改变算法推荐观念，打破“流量至上”的功利化标准，以主流价值驾驭信息内容的匹配与分发，加大主流价值的网络内容占比，切实关注学生的需求，真正做到“用户至上”，使得算法推荐向善发展。为此，可以改善算法推荐模型，将社会主流价值充盈数字平台，且利用技术调整优先级别，将主流价值排在前列，这将赋予算法推荐技术社会主义意识形态，有助于减少其被不良势力利用的情况，使网络思政在算法推荐的作用下，不断提升引领作用，保持正向发展。

　　2.定位对象群体，增强精准供给。以大学生为主要群体的青年一代正在逐渐成为网络的主力军，手机、平板电脑、智能手表、笔记本等多种移动智能终端设备已在大学生的世界中成为必需装备。以’00后为代表的大学生群体正处于价值观形成与塑造阶段，对社会的认知存在困惑和迷茫，在生活中表现出积极社交，又勇于拒绝无用社交的行为模式。鉴于此，高校应以智能算法推荐技术为手段，完善思想政治教育智慧供给体系，既要考虑学生的认知发展规律，又要尊重网络发展规律。由此，应以当前大学生青睐的微博、微信、短视频平台等为阵地，补充完善数字用户的个人信息，进行实名认证，建立完整的用户信息库，对用户特征进行精准定位，再借助算法推荐向学生群体传播图像化、视听化的思政内容，内容可以涉及时政新闻、历史党史、榜样人物、科技自然、优秀影视等各领域，使学生在优秀的网络文化中丰富情感体验，增强价值认同。与此同时，要注重对学生隐私数据的保护，严格规范数据收集行为，对算法平台滥用大学生个人信息的不法行为进行控制与规训。此外，还可以利用技术对敏感字眼进行筛选和过滤，在向学生传输信息的过程中，对不良信息链接进行拦截，从而提高算法推荐的精准供给，创建健康的信息圈。

　　3.整合内容数据，构建整体思维。当前，短视频碎片化的传播淡化了理论知识的思想性，也会造成对内容逻辑的无序与断裂，算法推荐的存在加速了各数字平台中同质化数字圈层的形成，圈层与圈层之间出现了价值分化，主流价值呈现出割据状态。这时附带有社会主流价值观的算法推荐不仅要打破各平台之间的壁垒，还要冲击同质圈层间的界限，使得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在网络中能够随时进行、随处进行。为此，需要创建多个平台账号，进入不同平台、不同圈层，持续地对学生群体输入社会主流价值话语，提高学生辩证思维，逐渐打破“信息茧房”，实现纠偏。此外，要通过账号进入不同平台，通过算法推荐将各种“碎片化”信息进行整合，探索信息流动与传播的规律，使思想政治教育串联“碎片化”信息，提取整体性的教育意义，再分发到各信息流中，不断地对学生进行渗透，进而培养学生整体系统性思维。

　　（二）拓宽算法应用渠道，形成高校思政育人新格局

　　1.融入新话语，创新信息平台。首先，高校要主动联合，共同打造并融入数字平台。利用大数据分析学生关注的热点与流行，紧跟“潮流”，将思政内容投放到大学生参与率高的各种生活娱乐平台，在平台弹幕、评论中贯穿价值引导。同时，要善于与优质的网络“红人”合作，借助“网络大V”输出正向价值，还可以打造学校“网红”思政教师，加强对大学生的思想引导，增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及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在学生中的传播力。其次，高校要转变思政话语表达方式，将枯燥的语言转为生动的语言，将生涩的讲解转为生活化的讲解，“某种程度上，话语内容反映社会现实的程度越高，话语的鲜活度也就越高，话语本身的阐释力也就越强”[7]，因此，要将马克思主义理论与学生的生活实际紧密联系在一起，从生活中共情理论知识。这就需要教师研磨文本，使思政语言变得通俗化和大众化，避免生硬、刻板的表述，将党的理论用立体式的视频演绎出来，依靠算法推荐将“新”的话语扩散到学生中，提高思想政治教育的活力。

　　2.挖掘兴趣点，优化内容分发。算法推荐为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开创了一条全新的传播途径，要顺应时代发展变化，就必须以算法技术为契机，优化思政话语内容，提高思政话语内容的传播实效性。首先，教师的思政话语要立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际，从实践发展中不断寻找素材，并合理利用。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要主动关注社会现实问题，并勇于对社会热点问题进行价值判断，不仅要敢于在课堂中解读，也要善于在网络上集体发声，将思想政治教育与社会现实相结合，增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话语的时代性和亲和力。不仅如此，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还要丰富思政内容的呈现方式，打造优秀的文化精品，使学生享有高质量的思政内容，再利用技术手段，将优秀的文化精品推上热搜、推上热门，以引导价值取向，再融合算法推荐，扩大思政内容的网络占比，不断壮大主流价值的力量。其次，在识别大学生需求，了解其兴趣偏好的基础上，教师要不断唤起学生求知的欲望，拓展其兴趣点，这需要将优化的内容与学生的偏好进行数据关联分析，根据关联性多渠道供给满足学生潜在需求的内容，拓宽其知识面，最终促使学生变被动接受为主动探索，突破“信息茧房”，乐于接纳“新声音”。

　　3.算法融入课堂，丰富教学形式。高校应积极推进思政课的改革创新，将算法推荐应用于思政课教学，这不仅需要创新思政语言，丰富思政课内容，还要不断开发出多种教学形式来提升教学实效。第一，开展个性化教学。依据学生画像，总结不同学生的学习特点，对学生进行分类后，再利用算法推荐调整理论讲授、视频案例、影片素材、试题测试等教学环节的优先等级，并根据学生偏好，不断调整这些环节的出场顺序，同时根据学生兴趣推送不同类别的素材内容，并对不同类别的学生进行有针对性的线上教学安排，实施个性化、差异化的网络授课。这样以个性化、差异化教学提高学生对于思政课的兴趣度与参与度，能够达到预期教学目标。第二，开展体验式教学。“算法渗透至教育领域时，已展现出它可以进行类似于人类的互动和决策的潜质”[8]。为了增强思政课堂的感染力，可以通过搜索关键词实现优质资源的共享。即通过算法推荐，以学生需求及偏好为导向，匹配不同风格的教师来调动学生的学习热情，也可以匹配不同特点的学生组成合作小组进行探究学习，同时可以引入生活场景增强实践应用体验，以此营造一个虚实结合，共创共享的思政学习氛围。

　　（三）提高信息素养，形成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屏障网”

　　1.强化信息意识，增强接受思想政治教育的主动性。信息素养是对信息进行判断、选择和运用转化的能力，在数字化信息时代，提高大学生的信息素养已成为必需，这对学生的学习与实践具有重要作用，也对思想政治教育的开展具有重大意义。各高校可以开展提高信息素养的课程或举办系列讲座，使学生提高信息意识，警惕网络上的不良信息，依靠权威的信息源，获得安全的信息。同时，始终保持对世界的求知欲，增强主动学习的自觉性，学会在算法推荐的网络世界选择有益信息，不断提高自身的认知能力。在面对不同声音时，要客观评价，挣脱“信息茧房”的束缚，摒除“信息碎片”的弊端。在面对不良信息时，要正确判断，拒绝“泛娱乐化”的侵蚀。

　　2.提升信息获取能力，净化思想政治教育环境。为了提高大学生获取信息的能力，高校应在不同专业学习中融合计算机和新闻传播学知识，将案例教学与实操性教学相结合，要让大学生明晰不要局限于被动地接受算法推荐带来的价值性内容，要积极在社会实践和传统媒体中获取信息、验证信息，且不能简单地以个人喜好作为评判信息内容的标准。同时，还可以组织学生参加各类网络比赛，如中国国际“互联网+”大学生创新创业大赛等，引导学生正确利用网络，投入新的兴趣点，算法推荐在捕捉到大学生的网络痕迹后，会逐步将大学生更新转移到新的圈层。此外，大学生在获取信息和参与网络讨论时要遵守法律和道德的要求，禁止发表不符合社会主流价值取向的内容，在面对不法信息时，不仅要有辨别能力，也要敢于积极举报，共同净化网络思政环境。

　　（四）加强人机协同，形成高校思政发展新合力

　　1.以人机协同强化网络舆情监测。近年来，网络舆论的传播速度超过了人们的想象，其中夹杂着一些不实信息，这对认知能力还不足的大学生造成了困扰，甚至是错误引导。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要把网上舆论工作作为宣传思想工作的重中之重来抓。”[9]因此，高校要采用算法推荐技术获取学生移动终端的数据信息，提取学生认同的品性与流行元素，放大叙事中的主流价值，挤压不良思想的生存空间，为学生一对一提供符合社会主流价值观的内容。同时，国家相关部门要主动利用技术分析网络舆情的热点，将危险言论样本实时更新到算法数据库中，识别可能影响社会和谐的负面信息，对舆情进行科学预判，及时对各种歪曲主流思想的声音进行溯源、屏蔽与删除，并用优质的思政内容进行覆盖，引导大学生注意力趋向优质内容，实现对大学生思想和行为的构建与规制[10]。

　　2.以人机协同维护网络生态环境。要形成多元主

　　体联动的局面，借助算法推荐共同将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贯通网络。政府应加强集中统一领导，形成囊括高校党委宣传部、团委等部门，以及各院系相关工作者、算法设计者的多元主体联动，以形成协同配合、分工合作的工作格局。为此，高校党委宣传部、团委等部门要加强对校园网络信息的安全巡检；各院系相关工作者要利用算法推荐技术，推动优质思政内容在网络中实现无障碍流通；算法设计者要提升自身的媒介素养和信息素养，提高政治觉悟，不断修正算法逻辑。这样各类主体共同对网络信息进行层层把关，将人工高质的价值判断与机器高效的检测效率有机结合，就能在人机协同的过程中更好地维护网络信息安全，最终为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创造良好的网络生态环境。

　　四、结语

　　在大数据时代，算法推荐作为一种技术工具，扩大了信息的传播力与影响力，这为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开展带来了机遇，同时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也不可避免地面临着新的挑战。笔者认为，高校思想政治教育应以算法推荐为抓手，改变传统的经验教授模式，创新思政话语表达方式与内容，掌握以变应变的主动权，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本文针对算法推荐的研究还不够具体，且其与当前高校的思想政治教育实际结合程度有待进一步深入。未来，针对算法推荐赋能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研究工作可从如何更好地实现人机协同方面进行深入探究。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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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叶蓁蓁.主流媒体引导力,可否这样实现[J].新闻战线,2018(15):13-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