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肠道菌群影响结直肠癌治疗的研究进展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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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3-26 15:09:43    来源:    作者:hemenglin

摘要:人类肠道菌群是一个复杂多样的微生态系统,在结直肠癌(CRC )的发展和治疗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逐渐成为学科研究热点。 近年来,随着高通量测序技术和宏基因组测序技术

  【摘要】人类肠道菌群是一个复杂多样的微生态系统,在结直肠癌(CRC )的发展和治疗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逐渐成为学科研究热点。 近年来,随着高通量测序技术和宏基因组测序技术的发展,人们不断地从不同层面认识肠道菌群和结直肠癌的关系。本文通过对肠道菌 群对 CRC 治疗的作用及影响进行综述,旨在为 CRC 的治疗提供更多思路。

  【关键词】 结直肠癌; 肠道菌群; 靶向细菌; 研究进展

  结直肠癌(colorectal cancer,CRC)是一种常见的消 化道恶性肿瘤, CRC 的发生、发展由遗传因素和环境因 素共同驱动。而人体肠道菌群是一个复杂的微生态系统, 在肠道结构、免疫及代谢中起到重要作用,随着高通量 测序技术和宏基因组测序技术的发展,人们从不同层面 认识到肠道菌群和 CRC 的关系,肠道菌群也逐渐成为 学科热点 [1]。有研究表明,随着肠道菌群组成的变化引 发菌群失衡,不仅会影响肿瘤的发生和发展,还会影响 CRC 抗肿瘤药物的疗效和毒性,以及免疫和化学治疗的 效果 [2]。通过研究肠道菌群对 CRC 的发生及治疗的影响 可以为肿瘤治疗提供新思路和方法,在维持肠道菌群平 衡与多样性的同时,提高 CRC 的治疗效果及改善患者的 预后等方面至关重要。本文旨在对通过调节肠道菌群对 CRC 治疗的影响展开综述,以期为 CRC 的治疗提供不同 思路。

  1肠道菌群与 CRC 的关系

  肠道菌群是定植于肠道内的一个庞大而复杂的微生物 群落,在肠道微生态系统中意义重大。据人类微生物组计 划研究显示,肠道内存在超过 100 万亿个微生物,相当于 人体细胞总数的 10 倍;肠道菌群分布并不均匀, 定植菌体 最多的部位在结肠和直肠, 不仅寄居着约 3× 1013 种细菌, 还包括真菌、病毒、原生生物及古细菌,因此常被称为人 体的另一大“器官”[3]。不同种类的细菌按照一定的比例 组合分布,彼此依存又相互制约,形成了一种动态平衡。

  但肠道菌群微生态结构又存在不确定性,肠道菌群定植、 疾病、益生菌及药物的使用、不同的饮食结构等因素均可 导致致病菌入侵或机会致病菌异常富集,引起菌群失衡。 有研究结果表明, 肠道菌群失调与 CRC 的发生、发展密切 相关, 一旦肠道菌群失衡,肠道益生菌类群减少,致病菌 数量增加,致病菌分泌许多毒性因子,损伤肠上皮细胞, 引发慢性炎症反应, 促进 CRC 的发生、发展 [4]。目前,肠 道菌群与 CRC 的关系模型主要有以下几种:①司机 - 乘客 模型;② Alpha Bugs 模型;③大肠腺瘤癌序列模型;④生 物膜模型。根据司机 - 乘客模型理论,某些肠道细菌及代 谢产物损伤肠上皮细胞,诱发 CRC 肠道微生态改变 [5]。 在癌变过程中, “细菌乘客”(如葡萄球菌属、卟啉单孢 菌属、韦永氏球菌、链球菌属)增殖, “细菌司机”(如 肠杆菌科、假单胞菌科、奈瑟菌科、金黄杆菌属 ) 在肿瘤 微环境中失去竞争力逐渐被淘汰。在 Alpha Bugs 模型中, α 菌如产肠毒素脆弱拟杆菌(ETBF)可能通过影响肠道内 的免疫反应和微生物群落, 促使 CRC 的发生。ETBF分泌的 脆弱类杆菌毒素可以促进结肠上皮细胞中白细胞介素 -17 受体、核因子 κB(NF -κB)、抗信号转导及转录激活因 子 3(Stat3)等信号通路转导,参与促癌与多步骤炎症级 联反应,破坏肠上皮屏障,引起菌群移位,触发肿瘤的发 生,并通过激活 Wnt/β- 连环素(Wnt/β-catenin)信号传导 途径, 诱发 CRC [6]。细菌致病途径可能是侵入结肠黏液层 后直接接触黏膜上皮细胞后,炎症反应增强并产生毒性细 菌代谢产物与 CRC 发生、发展相关的肠道菌群中, 以具核梭菌(Fn)、EFBF 和pks+ 大肠杆菌等为主。Fn 可产生具 核梭形杆菌黏附蛋白 A(FadA),黏附侵袭宿主细胞, 刺 激上皮细胞生长;同时 FadA 也可通过调节 β-catenin 等信 号通路诱导促炎反应和致癌效应。有研究显示, 在 CRC 患 者的结肠黏膜中pks+ 大肠杆菌普遍存在,并且在 CRC 易 感小鼠模型中促进 CRC 发生;pks+ 大肠杆菌可能通过多种 机制促进 CRC 的发生和发展, 包括引起 DNA 双链断裂、 活性氧产生和细胞周期停滞等, 这可能是pks+ 大肠杆菌促 进 CRC 发生的一个重要机制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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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肠道菌群对 CRC 治疗的干预及影响

  2.1肠道菌群对免疫治疗效果的影响 目前,肿瘤免疫 治疗是 CRC 治疗中比较热门的方式。免疫检查点抑制 剂(ICIs)在免疫治疗中应用广泛,以程序性死亡受体 -1 (PD-1)/ 程序性死亡 - 配体 -1(PD-L1)为靶点的免疫疗法 逐渐成为研究焦点。推测肠道菌群可能通过调节宿主免 疫系统参与 CRC 的抗肿瘤应答, 还能在一定程度上降低 免疫治疗相关的毒性。肠道菌群拥有丰富的抗原库,具 有免疫刺激潜能,可被先天免疫细胞表达的模式识别受 体识别。研究显示, CRC 患者肠道菌群数量和代谢与健康 人群有明显不同,并且其肿瘤组织中的微生物区系多样 性降低 [8]。双歧杆菌可以通过调节菌群的构成和白细胞 介素 -10(IL-10)抑制调节性 T 细胞(Tregs 细胞) 来缓 解 ICIs 相关结肠炎。脆弱芽孢杆菌能够刺激树突状细胞 (DC)成熟,而后增强细胞毒性 T 淋巴细胞相关蛋白 -4 (CTLA-4)阻断的抗肿瘤活性。SHI 等 [9] 指出,肠道菌群 可以通过调节肿瘤微环境(TME)和肠道免疫来影响抗 CD47 免疫治疗的疗效。积聚于 TME 的双歧杆菌可激活 干扰素基因刺激因子(STING)信号通路,刺激抗 CD47 抗体的产生,从而改变肿瘤微环境,达到免疫治疗的效 果。在一项综合分析研究中招募了接受抗 PD-1/PD-L1 治 疗的晚期胃肠道癌症患者,研究结果发现,其粪便中普 氏菌属 / 拟杆菌属的比例上升,意味着其可能会有更好 的抗 PD-1/PD-L1 治疗反应,且其中某些特定菌群的亚组 可能会表现出更高比例的普氏菌属、毛螺菌科及瘤胃菌 科,而拟杆菌、粪球菌等在治疗反应差的患者肠道中富 集 [10]。另有研究表明, PD-1 抑制剂的较好疗效与高丰度 的普雷沃菌属、狄氏副拟杆菌、嗜黏蛋白阿克曼菌等有 关,而 PD-1 抑制剂对 CRC 无效的原因之一可能是高丰 度的拟杆菌属 [11]。特定的肠道细菌在免疫治疗中可以提 高肿瘤的应答。有研究提出,在 CRC 和黑色素瘤小鼠模 型中,口服鼠李糖乳杆菌可激活环鸟苷酸 - 腺苷酸合成酶 (cGAS)/STING 信号通路,触发 DC 活化,增强抗肿瘤细 胞功效,从而增强抗 PD-1 的疗效 [12]。

  肠道菌群的多样性和组成对 ICIs 疗效起着关键作用。 ZHANG 等 [13] 研究发现,在应用 PD-1 抑制剂前,使用广 谱抗生素耗竭小鼠肠道内源性菌群会影响其抑制癌细胞的 作用,这表明肠道菌群的的种类和数量可能是抑制癌细胞 生长并影响肿瘤免疫治疗效果的一个关键因素;进一步研 究发现,在接受肿瘤免疫治疗反应良好的小鼠体内,乳杆 菌数量显著上升;此后,研究将筛选分离出的副乳杆菌株 作用到肠道菌群缺乏的小鼠体内,结果表明,小鼠接受抗 PD-1 抑制剂治疗, 也能抑制癌细胞的扩散, 且这些小鼠的 身体也未受到任何疾病影响。LV 等 [14] 研究发现,在具有 微卫星稳定(MSS)的 CRC 患者中, 可以通过肠道菌群的 重构来增强 PD-1 阻断的有效性;结果还发现, 中药葛根芩 连汤可以增强抗 PD-1 抗体免疫治疗的疗效,并在体内抑 制肿瘤生长;通过结合多种药物的应用还显著提高了肿瘤 组织和外周血中 CD8+ T 淋巴细胞的比例, 促进干扰素和白 细胞介素 -2(IL-2)的表达;这些结果表明,肠道菌群相 互作用并诱导细胞因子通过调节免疫系统来提高 CRC 免 疫治疗的疗效。

  2.2肠道菌群对化疗效果的影响 CRC 患者的肿瘤复发 和转移主要源于化疗耐药性。因此, 阐明 CRC 患者化疗 耐药机制并寻找新的治疗目标对于改善患者预后至关重 要。Fn 以 TLR-4 和 microRNA 为靶点,通过激活自噬途径 诱导 CRC 细胞对 5- 氟尿嘧啶(5-FU)和奥沙利铂耐药; 同时提示 Fn 的丰度可以作为预测 CRC 患者预后的重要 指标之一。肿瘤干细胞被认为是 CRC 化疗耐药和转移的 一个来源。有证据表明,Fn 通过促进脂肪酸氧化和 Notch 信号的激活来促进 CRC 干细胞的自我更新 [15]。这些发现 揭示,Fn 是一种旨在克服 CRC 患者化疗耐药的潜在干预 目标。

  肿瘤组织内细菌可调节肿瘤化疗药物的生物利用度。 从 CRC 患者体内获得的大肠杆菌分离株也具有降解 5-FU 的能力,这可能导致治疗效果下降。根据 GELLER 等 [16] 的研究, 揭示了采用吉西他滨治疗 CRC 小鼠, 通过依赖胞 苷脱氨酶的长异构体可将药物转化为无活性的形式,进而 导致吉西他滨耐药;此外, 体外将 CRC 细胞与含有胞苷脱 氨酶的细菌共同培养,后将其定植于同种异体移植的小鼠 体内,可引起对吉西他滨的耐药性,这一效应可通过使用 抗生素来消除。

  2.3靶向细菌调节对 CRC治疗的影响 CRC 患者放疗 后肠道菌群明显变化,可能出现各种不良反应,生活质量 严重下降。通过对接受过放疗的 CRC 患者进行肠道微生 物组研究,结果表明,共生细菌如双歧杆菌、粪杆菌和 梭菌属减少,而类杆菌属和肠球菌属增加 [17]。最近的一 项研究探讨了口腔微生物群对 CRC 放疗疗效及预后的影 响,Fn 可通过食物或其他方式进入肠道后可能会在肠道 中定植并大量富集,影响放疗疗效和预后,在这种情况 下,使用甲硝唑进行干预可有效阻断 Fn 在肠道中的定 植和繁殖,从而降低其对放疗疗效和患者预后的不良影 响 [18]。粪便微生物群移植(FMT)可改善肿瘤放疗后胃肠 道功能和肠上皮的完整性。近年来,肠道菌群的靶向调节 是 CRC 治疗领域中的新兴方法。临床试验已经开始试图 操纵微生物群以达到治疗目的,靶向细菌调节,如 FMT、 益生菌及益生元和工程细菌的调节,已经显示出优化癌症 治疗的潜力,逐渐出现在胃肠道癌症的治疗中。

  2.3.1 粪便微生物群移植FMT 即用健康供体的粪便通 过内窥镜或口服胶囊等方法转移到患者的肠道中,可辅 助恢复微生物稳态,这可能有助于优化肿瘤患者的预后。 FMT 联合 PD-1 阻断剂可克服抗 PD-1 的原发性耐药性。 在大多数情况下,用抗 PD-1 治疗有反应的患者的粪便重 建无菌小鼠,相应的小鼠也对 PD-1 阻断有反应;相比之 下,用无反应患者的粪便重建的无菌小鼠对 PD-1 阻断无 反应。小鼠的这种无应答表型可通过来自应答患者的额外 FMT 来逆转。FMT 的另一种作用形式是补充一种确定的 细菌组,通过与宿主免疫系统协同作用,改善治疗疗效。 TANOUE 等 [19] 通过从健康人群粪便中分离出一个包含 11 株细菌的特殊联合体, 该联合体可以促进肠道内 CD8+ T 淋巴细胞的形成,而且将其应用到 MC38 肿瘤小鼠模型 上,不仅显著改变了小鼠肠道的生态结构,也提升了 ICIs 抗癌药物的有效性。MONTALBAN-ARQUES 等 [20] 选择了 4 种梭菌菌株,定植在 MC38 小鼠模型中,补充这种混合 菌株可以抑制肿瘤生长,且比单独抗 PD-1 治疗更有效。 显然,通过改变肠道菌群的生态结构,可以有效地预防和 治疗一些癌症,或许这种微生态结构的调节不仅能够提高 免疫力,还能作为更加广泛的癌症预防和治疗的靶标,有 效地改善患者的预后。

  2.3.2 益生菌及益生元益生菌在调节肠道菌群、增强 肠道屏障的完整性、抑制致病菌生长等方面都有着重要作 用。益生元是食物中难以消化的被选择性发酵的成分,可 引起胃肠道菌群组成和 / 或活动的特定变化,从而有益于 宿主健康。由于益生菌具有良好的安全性和广泛的健康益 处,可作为 CRC 的预防及治疗药物。通过使用益生菌疗 法,可以提高肿瘤免疫治疗的安全性, 一种新的益生菌 罗伊氏乳杆菌已被确认能够阻止 CRC 进展,其独特的代 谢产物导致蛋白质翻译受抑制从而抑制体内外 CRC 淋巴 的生长。在多种小鼠模型中,益生元丰富了某些细菌属 及其代谢物,从而提高抗 PD-1 抗体的活性,诱导抗肿瘤 免疫,并促进对 ICIs 的反应性。包含于益生菌制剂中的 微生物可产生多种益生菌,其代谢产物对 CRC 的治疗有一定疗效。短链脂肪酸(SCFA)如丁酸盐、丙酸盐和乙 酸盐不仅被认为是肠道菌群的必需营养素,而且还发挥 着多种不同的功效,例如调节局部免疫反应、保护肠道屏 障和抑制肠道炎症反应,尤其对于维持结肠黏膜的正常 生理功能方面具有重要作用。SCFA 可在体内外直接促进 CD8+ T 淋巴细胞的抗肿瘤作用,改善抗肿瘤免疫反应。 丁酸盐可通过阻断 DNA 结合 2 依赖性白介素 -12 通路直 接提升 CD8+ T 淋巴细胞对抗肿瘤的毒力。

  研究显示,特定的肠道菌株如幽门螺杆菌、Fn、pks 等在 CRC 患者肠道中富集 [21]。因此, 筛查并评估 CRC 患 者术前肠道菌群的基本状况,可以更好地了解患者的肠道 菌群,从而采取必要的干预措施来改善预后,减少围手 术期不良事件的发生。口服乳酸菌和双歧杆菌活菌制剂等 益生菌疗法在 CRC 治疗中具有显著的临床效果,CRC 术 后感染率明显降低。根治性切除肿瘤是 CRC 最佳的外科 治疗方案,尽管外科医师在术中尽量采取恰当的吻合口技 术预防吻合口漏的发生,但术后吻合口漏仍然是一个需要 关注的问题。研究结果发现,粪肠球菌、铜绿假单胞菌以 及pks+ 大肠杆菌可能会导致吻合口漏的发生, 这些细菌都 会分泌明胶酶以分解胶原蛋白,而胶原蛋白是促进吻合口 愈合的关键物质。 HAJJAR 等 [22] 学者的实验发现, 在提供 益生元,如菊粉、半乳糖的情况下, SCFA 的产生会显著 增多,从而使得围手术期小鼠模型吻合口周围组织的胶原 蛋白含量相应提升,达到加速吻合口愈合和促进肠道屏障 修复的作用。这些研究结果提示,益生菌的补充对于术后 的恢复至关重要, 其代谢产物如 SCFA、丁酸盐等对于术 后的恢复具有积极的作用,对结肠上皮的增殖、组织修复 及黏膜连续性均有影响,通过补充益生菌或其代谢产物, 有可能预防和治疗术后吻合口漏。

  ZHENG 等 [23] 制备了益生元封装的益生菌孢子, 将作 为益生菌的丁酸梭菌和作为益生元的右旋糖酐(经化学修 饰) 相结合, 并在 CRC 模型中评估了其抗癌活性。丁酸梭 菌在病变中发酵葡聚糖, 可产生具有抗癌活性的 SCFA。此 外,孢子可以增加产生 SCFA 的细菌,并显著抑制肿瘤的 生长。产生 SCFA 的细菌通过在肠道内建立一个抑制肿瘤 的微环境来阻止肿瘤生长;结果证实,口服给药后,结肠 癌的孢子指数增加, 产生 SCFA 的细菌抑制肿瘤生长效果 明显。 HO 等 [24] 通过改造可将天然成分转化为具有抗癌活 性的代谢物的共生微生物, 后与 CRC 细胞上的硫酸乙酰肝 素蛋白聚糖结合, 用改造后的共生微生物及食物喂食 CRC 小鼠,发现肿瘤显著消退。

  具有增强功能的工程益生菌可能提供一种安全有效 的辅助治疗方法。工程益生菌被开发出来,试图改善大 多数 MSS-CRC 的免疫微环境。研究人员设计了一种名为Nissle1917 大肠杆菌菌株的益生菌,该菌株表达靶向 PD-L1 和 CTLA-4 的单域抗体片段,具有用于肿瘤特异性 的释放机制。在 MSS-CRC 的小鼠模型中,表达抗 PD-L1 和抗 CTLA-4 抗体, 以及粒细胞 - 巨噬细胞集落刺激因子 的三工程大肠杆菌,降低了肿瘤的生长速度,患者生存率 有所提高, 突出了基因工程益生菌在提高 CRC 治疗疗效方 面的潜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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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小结与展望

  调节肠道菌群作为预防和治疗 CRC 的潜力巨大, 通过 免疫治疗、放化疗、益生菌及其制品以及 FMT 等不同的治 疗方式可能对肠道菌群在 CRC 治疗方面产生影响, 其中包 括免疫调节功能、恢复肠道生态失调、提高药物生物利用 度、降低药物毒性、提高杀瘤活性和产生抗癌物质等。虽 然目前的研究取得了一些成就。但是,鉴于技术、研究方 法、环境条件等客观原因,对肠道菌群的研究仍然充满挑 战, 例如, 克服 CRC 相关致病菌诱导化疗耐药性的难题, 确保 FMT 的安全性和有效性,以及合适地筛选菌株等。 因此,为了获得可靠且全面的结果,还需要通过大量的实 际操作,包括严谨的动物实验、临床实践,来评其治疗作 用、安全性及预后,为临床应用提供更加科学的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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