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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学术论文库 > 医学论文 中青年乳腺癌患者及其配偶二元应对水平、自我表露与复发恐惧的相关性论文

中青年乳腺癌患者及其配偶二元应对水平、自我表露与复发恐惧的相关性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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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1-15 16:26:45    来源:    作者:liziwei

摘要:目的:探究中青年乳腺癌患者及其配偶二元应对水平、自我表露与复发恐惧的相关性。方法:选取2022年1—10月蚌埠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收治的152例中青年乳腺癌患者及其配偶为研究对象。评价所有患者及其配偶应对方式、自我表露、复发恐惧情况,比较所有患者及其配偶不同时间点应对方式、自我表露、复发恐惧评分。分析不同时间点患者及其配偶应对方式、自我表露、复发恐惧评分三者的相关性。结果:T1~T2,患者二元应对总分、授权二元应对评分、共同二元应对评分,患者及其配偶支持二元应对评分均升高,T3~T4,患者二元应对总分、授权

  【摘要】目的:探究中青年乳腺癌患者及其配偶二元应对水平、自我表露与复发恐惧的相关性。方法:选取2022年1—10月蚌埠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收治的152例中青年乳腺癌患者及其配偶为研究对象。评价所有患者及其配偶应对方式、自我表露、复发恐惧情况,比较所有患者及其配偶不同时间点应对方式、自我表露、复发恐惧评分。分析不同时间点患者及其配偶应对方式、自我表露、复发恐惧评分三者的相关性。结果:T1~T2,患者二元应对总分、授权二元应对评分、共同二元应对评分,患者及其配偶支持二元应对评分均升高,T3~T4,患者二元应对总分、授权二元应对评分、共同二元应对评分,患者及其配偶支持二元应对评分均降低,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乳腺癌患者自我表露总分于T3达到最高,为(45.56±10.86)分,配偶自我表露总分于T3达到最高,为(44.37±10.71)分,均随时间变化呈先上升再下降趋势,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T3时,患者及其配偶复发恐惧总分、生理健康评分、社会家庭评分最高。T1~T4,患者及其配偶复发恐惧总分、生理健康评分、社会家庭评分先上升后下降,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T1,患者自我表露与患者及其配偶二元应对总分呈显著正相关关系;配偶自我表露评分与其二元应对评分呈显著正相关关系,与复发恐惧评分呈显著负相关关系(P<0.05)。T2,患者自我表露与自身二元应对、配偶自我表露呈显著正相关关系,与自身复发恐惧呈显著负相关关系;配偶自我表露与患者复发恐惧呈显著负相关关系,与自身二元应对呈显著正相关关系;患者二元应对与复发恐惧呈负相关,与配偶二元应对呈显著正相关关系;配偶二元应对与其复发恐惧呈显著负相关关系(P<0.05)。T3,患者自我表露与其复发恐惧呈负相关,与配偶二元应对、配偶自我表露均呈显著正相关关系;配偶自我表露与夫妻双方二元应对呈正相关,与配偶复发恐惧呈显著负相关关系;患者二元应对与配偶二元应对呈正相关,与配偶复发恐惧呈显著负相关关系;配偶二元应对与其复发恐惧呈显著负相关关系(P<0.05)。T4,患者自我表露与夫妻双方二元应对呈正相关,与自身复发恐惧呈负相关,与配偶自我表露呈显著正相关;配偶自我表露与夫妻双方二元应对均呈正相关,与配偶复发恐惧呈显著负相关;患者二元应对与自身复发恐惧呈负相关,与配偶二元应对呈显著正相关;配偶二元应对与夫妻双方复发恐惧均呈负相关(P<0.05)。结论:乳腺癌患者与其配偶的二元应对水平与自我表露、复发恐惧关系密切。建议针对不同治疗期的患者,临床上应提供有针对性的二元应对干预方案,适当提高患者夫妻自我表露水平,减轻患者的心理负担,并且降低患者对疾病复发的恐惧感,进而提高患者的生活质量。

  【关键词】乳腺癌中青年自我表露复发恐惧

  国际癌症研究机构及我国癌症中心数据均显示,中国女性乳腺癌发病高峰在45~59岁,且逐年呈年轻化趋势。随着乳腺癌筛查普及和治疗方案的创新发展,生存者数量上升幅度增加。中青年乳腺癌患者正处于家庭及职业发展的关键时期,术后症状负担、负性情绪、癌症复发等仍是患者面临的最大问题,而配偶作为患者在医疗决策、康复阶段、情感生活的最有效、持久的力量,其社会生活各个层面亦受到波及,乳腺癌是夫妻双方共同的疾病。自我表露指的是一个人对别人表达自己的想法、情感和经历等,适当的自我表露可以减轻癌症患者的心理负担。癌症复发恐惧指的是患者对癌症可能会复发或恶化的害怕、担忧。既往研究多局限于乳腺癌患者或配偶的单一横断面研究、综述、质性研究。本研究对中青年乳腺癌患者及其配偶不同治疗阶段二元应对水平、自我表露与复发恐惧进行纵向追踪,结合我国传统文化及社会背景,本研究旨在为建立以夫妻为对象的综合干预策略提供借鉴,现报道如下。

  1资料与方法

  1.1一般资料

  选取2022年1—10月蚌埠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收治的152例中青年乳腺癌患者及其配偶为研究对象。乳腺癌患者纳入标准:第一次诊断为原发乳腺癌;年龄18~59周岁,性别均为女性;接受乳腺癌手术治疗,手术后接受化疗;有婚姻史,并与配偶同住;近6个月内没有发生过其他严重的精神创伤。排除标准:既往及目前有精神病史,严重的认知损害、听视觉问题;伴严重心肺疾病或合并其他恶性肿瘤。配偶纳入标准:伴侣第一次诊断为原发乳腺癌,接受外科治疗;年龄18~59周岁;与伴侣生活在一起;了解对方的情况;近6个月内未发生过其他严重的精神创伤。排除标准:既往及目前有精神病史,严重的认知损害、听视觉问题;伴严重循环系统疾病或恶性肿瘤;无法照看配偶。乳腺癌患者年龄31~59周岁;文化程度:初中及以下48例,中专或高中65例,大专及以上39例;职业:企业/事业单位30例,工人48例,农民30例,自由职业44例;婚龄:<10年17例,10~20年96例,>20年39例;医疗类型:医保113例,新农合27例,自费12例;居住地:城市132例,农村20例;家庭人均月收入:<3 000元53例,3 000~5 000元74例,>5 000元25例;手术方式:保乳手术58例,乳房全切术94例;临床分期:Ⅰ期25例,Ⅱ期99例,Ⅲ期28例。配偶年龄32~59岁;文化程度:初中及以下43例,中专或高中64例,大专及以上45例;职业:企业/事业单位37例,工人52例,农民43例,自由职业20例。本研究已获得医院医学伦理委员会批准([2022]第382号),乳腺癌患者及其配偶均知情同意。

  1.2方法

  1.2.1一般资料

  对患者及其配偶的年龄、学历和家庭经济状况等进行调查。

  1.2.2应对方式

  评价所有患者及其配偶应对方式。采用中文版二元应对问卷(Chinese version of dyadic coping inventory,CDCI)进行评估。该量表包括6个维度,分别是压力沟通(8个条目)、支持二元应对(10个条目)、授权二元应对(4个条目)、消极二元应对(8个条目)、共同二元应对(5个条目)和质量评价(2个条目),共37个条目。主要用来评估夫妻在压力状态下的二元应对,采用Likert 5级评分法,从“极少”~“非常频繁”分别赋值1~5分,总分为35~175分(质量评价维度不计入总分),总分<111分表示二元应对水平偏低,111~145分表示二元应对水平中等,≥145分为二元应对水平较高,得分越高表示二元应对水平越高。Cronbach'sα系数为0.733。

  1.2.3自我表露

  评价所有患者及其配偶自我表露。采用中文版痛苦表露指数量表(distress disclosure index,DDI)评价,共有12个条目,总分为12~60分,使用5级评分法,12~29分为低等水平,30~44分为中等水平,45~60分为高等水平。Cronbach'sα系数为0.866。

  1.2.4复发恐惧

  评价所有患者及其配偶复发恐惧情况。采用癌症患者恐惧疾病进展简化量表(fear of progression questionnaire-short form,FoP-Q-SF)评价患者复发恐惧,包含两个维度,分别为生理健康(6个条目)和社会家庭(6个条目),评分从“从不”到“总是”记为1~5分,总分为12~60分,分数与水平呈正相关;低、中、高水平癌症复发恐惧分数分别为12~25分、26~46分、47~60分。总量表Cronbach'sα系数为0.883。采用配偶恐惧疾病进展量表(fear of progression questionnaire-short form/partner,FoP-Q-SF/P)评价配偶复发恐惧,包含两个维度分别是,生理健康(6个条目)和社会家庭(6个条目),每个条目按照“从不”至“总是”依次计1~5分,总分为12~60分,分数与恐惧程度呈正相关,大于34分有临床意义。低、中、高水平癌症复发恐惧分数分别为12~25分、26~46分、47~60分。Cronbach'sα系数为0.834。

  1.2.5调查方法

  确定纵向观察的时间取自入院日(T1)、术后第3天(T2)、第1个化疗周期(T3)、第4个化疗周期(T4)。在问卷调查中,研究者以一种统一的引导语言对患者和患者的配偶进行解释。在收回问卷的时候,要检查问卷的填写是否完全,如果发现有什么遗漏,要立即要求研究对象进行补充,对不能返回医院的患者进行电话随访。共152对夫妻完成全部调查。

  1.3观察指标

  比较所有患者及其配偶不同时间点应对方式、自我表露、复发恐惧评分。分析不同时间点患者及其配偶应对方式、自我表露、复发恐惧评分三者的相关性。

  1.4统计学处理

  本研究数据采用SPSS 24.0统计学软件进行分析和处理,计数资料以率(%)表示,计量资料以(x-±s)表示,不同时间点比较采用重复测量方差分析,采用Pearson分析相关性,以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结果

  2.1不同时间点患者及其配偶自我表露评分比较

  乳腺癌患者自我表露总分T3时达到最高,为(45.56±10.86)分,配偶自我表露总分T3达到最高,为(44.37±10.71)分,均随时间变化呈先上升再下降趋势,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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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不同时间点患者及其配偶二元应对方式评分比较

  T1~T2,患者二元应对总分、授权二元应对评分、共同二元应对评分,患者及其配偶支持二元应对评分均升高,乳腺癌患者及配偶二元应对得分于T2达到最高。T3~T4,患者二元应对总分、授权二元应对评分、共同二元应对评分,患者及其配偶支持二元应对评分均降低,随时间推移呈下降趋势,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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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不同时间点患者及其配偶复发恐惧评分比较

  T3,患者及其配偶复发恐惧总分、生理健康评分、社会家庭评分最高。T1~T4,患者及其配偶复发恐惧总分、生理健康评分、社会家庭评分先上升后下降,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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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 T1患者及其配偶应对方式、自我表露、复发恐惧的关系

  患者自我表露与患者及其配偶二元应对总分呈显著正相关关系;配偶自我表露评分与其二元应对评分呈显著正相关关系;患者二元应对及自我表露与其复发恐惧呈负相关关系;配偶二元应对及自我表露与其复发恐惧呈负相关关系;患者二元应对与配偶二元应对呈正相关关系;患者的复发恐惧与配偶的二元应对呈负相关关系(P<0.05),见表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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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 T2患者及其配偶应对方式、自我表露、复发恐惧的关系

  患者自我表露与自身二元应对、配偶自我表露呈显著正相关关系,与自身复发恐惧呈显著负相关关系;配偶自我表露与患者复发恐惧呈显著负相关关系,与自身二元应对呈显著正相关关系;患者二元应对与复发恐惧呈负相关,与配偶二元应对呈显著正相关关系;配偶二元应对与其复发恐惧呈显著负相关关系(P<0.05),见表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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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 T3患者及其配偶应对方式、自我表露、复发恐惧的关系

  患者自我表露与其复发恐惧呈负相关,与配偶二元应对、配偶自我表露均呈显著正相关关系;配偶自我表露与夫妻双方二元应对呈正相关,与配偶复发恐惧呈显著负相关关系;患者二元应对与配偶二元应对呈正相关,与配偶复发恐惧呈显著负相关关系;配偶二元应对与其复发恐惧呈显著负相关关系(P<0.05),见表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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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 T4患者及其配偶应对方式、自我表露、复发恐惧的关系

  患者自我表露与夫妻双方二元应对呈正相关,与自身复发恐惧呈负相关,与配偶自我表露呈显著正相关;配偶自我表露与夫妻双方二元应对均呈正相关,与配偶复发恐惧呈显著负相关;患者二元应对与自身复发恐惧呈负相关,与配偶二元应对呈显著正相关;配偶二元应对与夫妻双方复发恐惧均呈负相关(P<0.05),见表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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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讨论

  3.1乳腺癌患者及其配偶应对方式的动态变化

  二元应对就是在患病期间,夫妻之间可以相互扶持。研究指出,夫妻间共同注重积极的二元应对、可促进患者及配偶心理资本提高,适应角色改变,减少夫妻疾病沟通问题,促进夫妻间互信、互爱。在术后第3天,乳癌患者与其配偶的二元应对均达最高点,且有先升后降之势,且患者的二元应对水平随时间推移呈显著下降趋势,趋于入院当天水平,配偶趋于稳定,与Nik Jaafar等研究结果相似。分析其原因,本研究中乳腺恶性肿瘤患者,住院期间一直到术后第3天,夫妇双方都对治疗做出决定,减轻了患者的痛苦,增强了患者的安全感、动力和情绪支持,使应对水平得到了提高。但当患者面临接下来的化疗过程时,他们会产生一种不确定的、混乱的、恐惧的情绪,从而使他们的二元水平降低。随着适应对化学治疗知识掌握程度的稳定,应激事件源减轻,患者焦点转移到平时生活中,与配偶相互沟通次数减少,因而二元应对水平下降。在术后第3天,配偶的二元应对水平是最高的,在各时间二元应对总分差异没有显著的统计学意义。这表明,术后第四次化疗期间很关键,夫妻双方二元应对方式,要把握好夫妻双方的心理特点,鼓励双方互相表达情感,以激发他们的潜力,采取正性应对策略,从而提高他们的二元应对水平。

  3.2乳腺癌患者及其配偶自我表露的动态变化

  个体表露为个体在与他人交往过程中,自愿把情感告知对方,这样,夫妻双方都可以对自己的痛苦经历有一个比较好的理解,并从中获益,逐渐回归到正常的生活之中。本研究结果显示,乳腺癌患者及其配偶自我表露在第一次化疗的住院日,乳腺癌患者及其配偶的自我表露指数达到了最高值,并且呈现出先升后降的趋势,这一点与王凡的研究结果相吻合。对其原因进行了分析,发现大多数患者没有选择保留乳房的手术。女性曲线美破坏,担心他人异样的眼光,易产生负面情绪,再面临化疗,夫妻双方对相关知识不了解,对疾病预后效果不确定性。这个阶段,双方会主动交流情感、感受、疾病进展顾虑,宣泄情绪,积极参与治疗决策,给予换位思考并相互关爱理解,致使双方自我表露水平提高,到了后期,患者的生理、心理适应能力才会慢慢地趋于平稳,患者的另一半也会将注意力从照顾患者的工作上移开,投入到自己的生活中。沟通表露行为减少,导致自我表露水平降低,因此,医护人员应从乳腺癌患者及其配偶首次化疗结束时,通过随访,动态评估夫妻双方心理轨迹,进行疏导,提高夫妻双方的疾病认知水平、心理弹性。根据实际生活工作情况,鼓励夫妻双方每周至少1次自我表露,方式可为倾诉、书写、自我对话等,进行情感表达、梳理情绪,规划未来,从而增加夫妻双方信任感、亲密度,提高生存质量。

  3.3乳腺癌患者及其配偶复发恐惧的动态变化

  癌症复发恐惧是癌症患者及其家庭照顾者普遍关注的问题,也是未能得到有效帮助的心理状态。国内外研究显示,乳腺癌患者和配偶均存在较高的复发恐惧。本研究结果显示,乳腺癌患者与配偶第一次化疗时复发恐惧得分最高,与鲍冠君等研究结果一致,但与Maheu等研究结果不一致,考虑可能与研究对象处于不同阶段、年龄、配偶照顾时间有关。夫妻间复发恐惧的改变进一步证实了夫妻间的交互作用,夫妻间的认知、情感和行为之间存在着交互作用,当患者及配偶面临癌症严重负性压力源事件,影响家庭各个层面,打破平衡。首次化疗时,患者还不能完全接受胸部外形的不完整,又面临未知的化疗,不能以良好积极的状态面对现状。而当第4次化疗时,患者复发恐惧得分下降,与周娇娇研究结果一致。此时,患者自我照护能力提高,重返家庭和社会,并恢复角色功能,抗压力能力增强,康复信念强,配偶也将精力和重心转移到工作社交方面,生存质量提高。提示根据治疗不同时期,医务人员将夫妻双方作为整体,利用互联网线上及面对面的方式,针对性干预复发恐惧,鼓励和引导夫妻双方在支持性环境中积极表露复发恐惧,树立积极正确的信息,避免消极和躲避情绪,及时调整心理状态,提高其生活质量。

  3.4乳腺癌患者及其配偶二元应对、自我表露与复发恐惧的关系

  在不同的治疗过程中,伴侣的二元应对、自我暴露和复发恐惧的关联度也是不同的。本研究调查显示,乳腺癌患者和配偶的二元应对与自我表露之间存在着显著的正相关,而与夫妻双方复发恐惧呈负相关关系,夫妻双方自我表露与复发恐惧呈负相关关系,彼此之间存在相关影响,与Zamanian等研究结果一致。分析原因,夫妻双方共同面对乳腺癌、互动发展过程中其行为是相互影响,具有双向性。夫妻间倾听对方的感受、困难,行为互相支持、互惠,当患者表露出来的时候,他的伴侣会做出一个正性的反应,让患者觉得自己被另一个人理解,并满足他的表达需要,这样可以降低患者的负性情绪,让患者的错误认知发生变化,从而激发患者的积极情感。做好心理调节,减少对疾病复发的恐惧,使生活变得有意义。夫妻二元应对水平低,采用消极二元应对策略,沟通效率低下,不了解彼此的需求及身心困扰问题,自我表露水平低,康复信心降低,心理资本水平下降,使复发恐惧水平增高。提示医护人员日后要依据不同疾病阶段乳腺癌患者与配偶二元应对、自我表露、复发恐惧的动态变化及相关性,制定具有针对性的、结合我国传统文化背景的措施,临床工作人员,特别要关注入院当天、首次化疗入院当天、术后第四次化疗治疗这一阶段,提供充分的医学讯息,在中国传统文化的基础上,采取一种有效的干预措施,使夫妻双方都能积极地参与到患者的诊断和治疗过程中,医护双方共同决策,提高夫妻双方对疾病的知晓度、减轻负面情绪、提高生活质量。

  乳腺癌患者及其配偶不同治疗阶段二元应对水平、自我表露、复发恐惧呈动态变化,医护人员根据不同时间点变化特点,及时给予针对性干预措施。在此基础上,本研究拟在多中心协同下,进一步扩充样本,以得到长期变化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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