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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俗学视域下的藏族民间歌舞研究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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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7-06 08:56:28    来源:    作者:xiaodi

摘要:本文以慈觉林村“果谐”作为个案研究,力争从与藏族人民生活息息相关的民俗角度出发,细化“果谐”歌舞艺术的学术研究,完善藏族传统舞蹈文化体系,从不同的层面研究、剖析、揭示藏族传统“果谐”在传承、发展中与民俗文化的交融和慈觉林村“果谐”独有的特点及生成原因。

  摘要:本文以慈觉林村“果谐”作为个案研究,力争从与藏族人民生活息息相关的民俗角度出发,细化“果谐”歌舞艺术的学术研究,完善藏族传统舞蹈文化体系,从不同的层面研究、剖析、揭示藏族传统“果谐”在传承、发展中与民俗文化的交融和慈觉林村“果谐”独有的特点及生成原因。

  关键词:民俗;藏族歌舞;慈觉林村“果谐”

  有人类生活的地方就有文化,各族人民的文化经过漫长岁月的发酵酝酿后逐渐形成了具有一定共同特质的民族习俗。居住在西藏这片雪域圣地上的藏族同胞无论是衣食住行还是思想文化都焕发着藏民族独树一帜的魅力。舞蹈作为藏民族文化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因发源于人们的生产劳动,所以势必会带有一定的民俗特征,民俗与舞蹈呈现出水乳交融的境况。本文以西藏拉萨市城关区蔡公堂乡慈觉林村“果谐”舞蹈为例进行研究,从民俗学的角度分析当地民俗对该民族民间舞蹈的影响以及二者之间的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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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浸润民俗的慈觉林村“果谐”

  对于民俗的定义,一般认为民俗又称民间文化,是一种重要的社会文化现象,是生活在某一特定地域的民族或一个社会群体在长期生产实践和社会生活中形成的,世代相传、较为稳定的习俗惯制,可以通俗理解为民间流行的风尚、习俗。民俗文化自有人类开始就伴随着社会的进步不断发展,主要包括三类:一是衣、食、住、行等基本的物质生产活动中的习俗;二是由于人类自身繁衍生存的需要而产生的家庭、婚姻、生育、丧葬等习俗;三是在人类满足温饱后由于思想上的需求而产生的诸如礼仪、信仰、节庆、游艺等精神方面的民俗。民俗学从学术属性来说是一门兼具人文科学与社会科学性质的交叉学科,它与民族学、人类学等学科有着密切的联系,主要的研究对象包括口传文学、仪式庆典、民间信仰、传统技艺、生活文化以及思考模式等方面。藏族作为一个文化底蕴颇为深厚的民族有着众多不同于其他民族的民俗文化,虽然由于所处的社会形态、历史阶段及居住地域的不同,不同县乡的习俗有些差异,但总体上的本质内涵还是相同的,即寄存着藏族人民的美好祝愿,从大到小各方面规范和促进着人们的社会生活,使之巩固、发展或得到调整。

  慈觉林村是一个毗邻拉萨河,与雄伟的布达拉宫遥遥相望的古村落。走进慈觉林村,参天古树与藏式民居错落有致,五彩的风马旗在屋顶随风飘扬。村中的景象与陶渊明《桃花源记》中隐世的村落遥相呼应“阡陌交通,鸡犬相闻……黄发垂髫,并怡然自乐”。村落旁边是一块块村民们开辟的田地,里面种着玉米、大葱、土豆等作物,整个村庄呈现出一片和谐安详的氛围。西藏文化旅游创意园区在此地落成后,更是吸引了大批游客,为这一古老的村落带来了生机与活力。2015年起,《文成公主》文化旅游主题园项目及配套工程启动,其中一期项目“藏院风情街”于2016年5月1日正式开街,建成了集民俗文化展示、民族手工艺品产销、演艺娱乐、酒店休闲、商贸观光、生活服务于一体的文旅产业项目。在与外界的交流交往中,慈觉林村逐渐揭开了神秘的面纱,来到大众视野面前。

  慈觉林村既有着与所有藏族民众相同的风俗习惯,也有不同于其他地区的独特民俗。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海吃海”,慈觉林村以耕作为主,但也有村民在“天堂草原”这一区域放牧,所以饮食习惯与生产生活方式有着极大的关联。由于毗邻作为西藏经济、政治、文化中心的拉萨市,并有贸易交往,所以该村村民的饮食习惯与拉萨市差距不大,日常饮食主要有土豆、糌粑、面粉、肉类、奶制品等,日常饮品主要有茶(清茶、甜茶、酥油茶等)和酒(青稞酒、米酒等)等。农牧并存、采集和狩猎等获取食物的方式使得慈觉林村民的基本生存得到保障,再加上经常跳舞运动,该村男女老少身体都很健康,80岁以上的老人也很多,笔者采访途中经常看到一些爷爷奶奶结伴在公园聊天。拥有健壮的身体也使得跳“果谐”的人员中老人也占有一定的比例。特别是当下,平日里青年人大多都没有时间跳“果谐”甚至只能完整地跳寥寥几个,村里退休的中老年和年纪大的老人竟成了跳“果谐”的主体,从这一点可以看出,使更多的年轻人参与到跳“果谐”中,进一步保护和传承慈觉林村“果谐”刻不容缓。

  服饰是一个民族最显著的标识和徽记。服饰文化,是民俗文化中最富直观美感、最绚丽多彩和最具有魅力的文化现象。慈觉林村的藏族服饰主要有藏袍、衬衫、裤子、帽子、鞋子、饰品等,是传统的拉萨款式。它们表现了藏族人民的实用观点、审美情趣、宗教信仰以及经济生产特点等。藏袍一般较长,穿时需要把腰部提起,腰间系上红、蓝、黄、绿等颜色的布腰带,既是腰带,又可当作装饰。衣服整体较为修身,正面左襟大、右襟小,一般在右腋下钉一个纽扣,左侧内里也会有一个纽扣或挂纽扣的带子。因拉萨市一年四季温差不会太大,夏秋会穿不带袖子或短袖的藏袍,布料比较单薄,春冬穿较厚一点的藏袍。任何民族的女性服饰都要比男装花色、款式更多样,女式藏袍大多以氆氇、毛料、呢子作料,内衬颜色也根据个人喜好来搭配。已婚的妇女一般会在下半身前围一块“邦典”(围裙),是一种以五颜六色的横线条为花纹的腰间装饰品。男式的服装以黑、白氆氇为料,领子、袖口、襟和底边镶上色布、绸子,袍子比女性的肥大一些。除服饰之外最有特色的还属各种配饰。多以金、银、铜制作精美的器具以及珊瑚、珍珠、玛瑙、翡翠、象牙、绿松石等贵重珠宝作点缀,如女士头上饰品有“巴珠”,发辫缀以金银珠玉饰品,耳朵戴耳环,颈间挂项链,胸前佩佛盒,腕、手指上的镯子与戒指等,男子多以耳饰、手镯、腰扣、小腰刀以及银元、铜币等等作为饰物。慈觉林村“果谐”表演时的舞服就是藏族居民日常生活中的民族服饰,节日里更会着盛装。藏族服饰本身是一种古朴典雅带有装饰性质的民族服饰,用作舞台服装时更能突出该舞蹈的民族特色,增添舞蹈韵味。

  除了日常生活中的民俗表现,慈觉林村最具特色的就是不同节日中的民俗现象,这些节日是为了纪念、庆祝、娱乐、社交、祈福禳灾而世代传承下来的群众性活动,体现了一个族群的向心力和凝聚力,该村“果谐”也是这些场合中不可缺席的元素。“果谐”本身就是象征高兴、喜悦、欢庆的“符号”,因此在大多数节庆中都有体现。如藏历新年是藏族人民最为传统而隆重的节日,与春节在时间上略有偏差,但其团圆平安、辞旧迎新、吉祥如意、释放狂欢的内涵本质是相同的,包含了对每个人的祝福和对新的一年的美好期盼。以前,藏历新年年节期间,“果谐”每天的表演时间不确定,但藏历正月十五日那天最为隆重,有对歌对舞的比赛,甚是热闹,如今,该天聚众跳“果谐”的活动已经没有了。望果,意为围绕着丰收的庄稼和田地转圈,于每年的藏历六月举行。望果节是村里的四个组在同一天举行,由一家出一个代表背上自家的经幡转自己组的田地。作为农耕文明产物的慈觉林村“果谐”在该节日中发挥着其“准仪式性”的功能,即仪式结束后借助跳“果谐”达成“娱神”的效果。“梅朵曲巴”节在每年藏历四月十四日至十六日举办,是拉萨市城关区蔡公堂乡的白拉姆女神与慈觉林村护法神宗赞一年一度相会的日子,也是该村独有的“村节”,这一天慈觉林村村民无其他要事的都会参加,一是期待在这“爱情节”中收获爱情,二是向宗赞神祈祷保佑家里平安,特别是有婴儿的家庭,都会带着孩子去碰触宗赞塑像,祈求孩子平安健康长大。十六日下午,当宗赞的“护卫”把宗赞神像抬回宗赞庙后,村民们便不约而同地围成圆圈开始跳“果谐”,这时其娱神、娱人、自娱的功能都有所体现。

  二、连接生活的慈觉林村“果谐”

  在满足基础的物质需求后,心理上的需求便逐渐开始发展。藏族人民基于对情感、娱乐、信仰的追求创造了多样的艺术形式,舞蹈则是最能将各种感情淋漓尽致进行宣泄的一种动态造型艺术。藏族歌舞活动体现了世代相传中共同遵守的民族礼俗,在慈觉林村,每逢节庆时会有藏戏、“谐钦”“果谐”“堆谐”“卓鼓舞”等表演,特别是“果谐”,是该村传承年代最为久远、最有特色、普及性最高的舞蹈种类。

  由于藏族先辈没有为个别人或事著书立传的习惯,受历史和社会制度的影响,也很少有专门记述乐舞的确切史料,只有各大经典中寥寥几笔带过的痕迹得以让我们窥探一些舞种的源变,“果谐”也不例外。慈觉林村“果谐”与其他种类的“果谐”有着相似的起源。艺术是人类生活的反映,从跳“果谐”时舞者们手臂相连,围成时而扩大时而缩小的圈圈的这种表演形式中可以推测,它与远古时期围圆圈防御或者狩猎时围困猎物的生活现象有密切联系。

  “果谐”又称为“农民舞”,是与西藏农村生活和农业生产相伴而兴起的舞蹈。自雍布拉康山脚下第一块农田“萨日索当”开耕出来之后,西藏先民开始了从“逐水草而居”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方式转变,农业的蓬勃发展丰富并促进着“果谐”舞蹈内容与样式的变化。“果谐”中的很多动作都是勤劳智慧的藏族人民从日常劳作生活中提取出来的,它们比劳动动作更富有艺术性。例如,慈觉林村“果谐”表演时会有“三步一提”的动作,这来源于藏族人民收割后踩麦的劳动形态,一般左脚先迈步,左右左的走三步提一次,充满了节奏感;“双晃手”源自播种的劳作动作,本来的劳动动作是左手抱住装有种子的筐子,右手撒种子。这些动作虽然是较简单的加工提炼,但它既有浓郁的生活气息,又有较高的艺术水准。除此之外,出现较多的动作还有拉手、斜上斜下手等。慈觉林村“果谐”手上的动作会随歌词、个人的喜好、身体韵律的随动等原因不断变化,随意性比较强。脚下动作慢板时重复性较高,快板时细碎而多样。

  先辈们自发形成的程式性动作随着一代一代人的传承保留下来,所以较为传统的演唱段落会有固定的动作,随着时代的发展也会有新的曲目,新动作的加入,这是“果谐”本体在历史发展变迁中不可避免的变化。与人们熟知的山南“果谐”不同,慈觉林村“果谐”相比之下更为秀气,虽然也有欢快热烈的舞段,但没有山南“果谐”的大开大合的舞姿,笔者认为这与慈觉林村所处的位置有关。慈觉林村属于拉萨市的一个村,城市化水平较高,其歌舞的风格大多以优雅、庄重、轻松为主,因此质朴粗犷的“果谐”舞蹈也经过提炼美化,形成区别于其他地区的风格特色。

  慈觉林村“果谐”的表演常常出现在春季耕田播种、秋季收割打麦的生产劳作中,以及各种传统节庆、结婚做寿、亲朋欢聚、乔迁新居等活动中,不同场合跳“果谐”的氛围、状态、形式等略有不同。以前,每当遇到传统节庆、婚庆嫁娶、亲朋欢聚、乔迁新居这种喜庆的场合时,藏族人民酒足饭饱后就喜欢围成圆圈跳“果谐”,根据场地的大小选择围成一圈、两圈甚至更多圈。这个时候的状态比较放松,无论男女老少都会参与,蹒跚学步的孩童有的会在边上观看,年龄大一些的则会跟着大人们一起跳,耳濡目染中也逐渐掌握几十种“果谐”动作。随着生活质量的提高,在结婚做寿、乔迁新居、办升学宴时一些家庭会选择花钱邀请技艺精湛的演员到家里表演,为客人助兴,这一类“果谐”明显带有艺术性与商业性,表演人员的状态不会像自娱自乐时那么随意,人数上也根据主办人的要求有了限制,一般多是邀请女性表演者。

  作为一种边唱边跳的民间自娱歌舞,大多数情况下还是自娱自乐的形式更常见。通常是男半圈、女半圈,男女各一名“谐本”站在各队最前列。表演程序一般为:舞时,男的唱一段,男女一起舞,女的唱一段,男女一起舞,边唱边舞,沿顺时针方向移动,歌曲一直伴随舞蹈结束。音乐节奏分快板和慢板两种,先跳慢板,慢板旋律悠扬婉转,动作舒缓较为简单,慢板结束时“谐本”会喊一声口号“噻、噻”然后转为快板。快板一般是对歌曲节奏的简化与压缩,在旋律上更加简洁,节奏也比较规范,舞蹈动作的速度会根据歌曲的旋律加快,结束时以喊口号“噻、噻、噻噻噻”为结尾。慈觉林“果谐”慢快板之间转换的口号与其他地方的“果谐”有明显的差别,大部分地区的“果谐”是以“去去去去,去去去去,去,去”或“秀秀秀秀,秀秀秀秀,秀,秀”为结尾,笔者认为这种无实意的喊声可能受地方方言的影响而产生不同的发音。

  “果谐”歌舞比赛可谓是该舞种的一大特色,特别是在节庆中,经常会有村与村之间的竞赛,一般短时间内不会结束,至少要一个白天,时间长的甚至可能会跳三天三夜。据慈觉林村老人介绍,过去,在藏历正月十五“坚昂曲巴”节那天,有集体表演的形式,也有专门的对歌对舞比赛,慈觉林村一般都是与邻近的柳梧村对歌对舞,村里善跳“果谐”的人在这天可谓是大放异彩。比赛时,上半场的时候氛围还很和谐,慈觉林村一段,柳梧村一段,当熟悉的曲目唱完之后,下半场的比拼无疑是一场智慧的较量,就要看每个村参赛者的即兴能力,这时候比的是词的内容,旋律反而没那么重要了。在这一节日中,他们跳着跳着从白天跳到黑夜,从黑夜唱到天明,从一开始的八廓街跳到如今的柳梧大桥,那时候没有这个桥,两个村的村民乘坐皮船在船上对歌对舞,哪个村的人“果谐”表演比较厉害,气势强,就把另一村的村民往村庄相反的方向赶,直至对方认输。对于这种民间娱乐性质的比赛大家也只是图个热闹开心,输赢并不会伤了两个村庄的和气,只是会有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惩罚。据说每次比赛慈觉林村都会赢,赢的一方能得到神灵庇佑,一年都会风调雨顺,而输的一方的惩罚则是背着石头绕村一圈然后背回家。

  三、多元内涵的慈觉林村“果谐”

  正是因为“果谐”这种与生产劳作、节日活动和宗教信仰等民俗文化相互依存、多元一体的民俗特征,使得它在历史长河中能经久流传、生生不息,始终保持顽强的生命力。“果谐”已成为藏族人民的审美符号并上升为民族精神的一种象征。慈觉林村“果谐”作为“果谐”大系统中的一个分支,亦有着共通的功能作用,是该村精神、文化的寄托。

  (一)慈觉林村“果谐”与民族信仰的联系

  原始社会时期人类对超自然神灵的崇拜而产生宗教信仰,它是一种解释未知现象以及渴望摆脱苦难,寄托愿望的心理暗示行为。虽然已步入科技发展的现代社会,但仍有不少人对这种有着深厚底蕴的信仰有着敬畏之心。藏族人民深受苯教、藏传佛教和其他宗教的影响,民间舞蹈中也仍然保持着它与本民族信仰的密切联系。慈觉林村“果谐”属于群众自娱性民间歌舞,受社会、历史等因素的影响不乏含有仪式信仰的因素存在,除了日常生活中兴起之时跳之外,也是藏族民众完成信仰崇拜仪式之后的附加要素。如“梅朵曲巴”节中,仪仗护卫队要在下午四、五点时送宗赞回宗赞寺,护送的“侍卫”唱跳“谐钦”结束后,其他的藏族信众不约而同地聚到一起围成圆圈开始跳“果谐”,欢送护法神宗赞。由此看来,虽然慈觉林村“果谐”的本体不是为宗教信仰而生,但在这一场景下,它成了人们用来娱神的“工具”。

  (二)慈觉林村“果谐”带有农业生活的特点

  无论何地的“果谐”动作与唱词中都会涉及农耕劳动时的表现,换句话来说,“果谐”并没有固定的舞蹈动作与唱词,因此,不同农区的“果谐”具有明显的地域特色,但带有农耕因素是必要的。如传统山南“果谐”的舞蹈动态的构成以脚下的踢踏为主体,而且舞蹈中脚下踢踏的点子踏实而厚重、铿锵有力,多以重拍踏地,舞蹈发力点主要在于膝盖部位,脚下动作的流动空间范围大,伴随有典型的蹭步。借助“重拍在下”的动态塑造的是藏族质朴纯真典型的农民形象。慈觉林村位于山南到拉萨的必经之路,两地贸易往来中对该地“果谐”的发展变化起到一定的推动作用。慈觉林村“果谐”受两市文化习俗的影响并与当地农业生产生活相结合呈现出一种融合性的状态,举手投足中兼具活泼与典雅的个性。

  (三)慈觉林村“果谐”的健身和健心价值

  “果谐”是一种能使全身的肌肉、关节、韧带都得到良好锻炼的民间舞蹈形式。慈觉林村“果谐”动作简单易学,舞蹈时间自行把握,旋律节奏有快有慢,运动量适中,边唱边跳的形式达到了有氧锻炼的效果,适合各年龄阶段的人群参加。从该村“果谐”的动律特点来分析,它属于低强度的有氧运动,是一种适合高原环境的锻炼方式,经常跳“果谐”能在不知不觉中增强人的体魄,提高耐力和协调性,还能充分锻炼体内各项系统的运作能力,有着较高的健身价值。

  从舞蹈艺术的功能来说,大部分民间舞蹈有娱人娱己的特征,自原始时期至今,广大人民群众仍在使用这种“手之舞之,足之蹈之”的原始思维方式表达情感,“果谐”这一藏族民间舞蹈借助舞者自我运动来宣泄情感、欢娱身心,具有较强的娱人和自娱性,表现出的富有魅力的动态艺术形象可以使舞蹈者以及观看者赏心悦目,陶冶性情,美化心灵,促进藏族人民的身心健康和民族认同。

  四、结语

  “果谐”作为一种舞蹈文化亦是民俗文化中的重要组成部分,慈觉林村“果谐”是农业文明与本村民俗相结合的产物,它传承至今除了依赖于一代代舞者的口传身授,更是因为它本身所含的有益于社会发展的功能使得它被藏族人民需要。探寻慈觉林村“果谐”中的民俗因素是探寻舞蹈与民俗的渊源,也是补充“果谐”舞蹈文化多样性的体现。

  参考文献:

  [1]陈立明,曹晓燕.西藏民俗文化[M].北京:中国藏学出版社,2010:65.

  [2]丹增次仁.西藏民间歌舞概说[M].北京:民族出版社,2014: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