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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乐府民歌《长相知·上邪》音乐创作特征及演唱技巧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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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5-10 09:03:18    来源:    作者:xiaodi

摘要:汉乐府民歌最根本的艺术特点是其作品具备叙事性,而石夫先生根据《上邪》创作的优秀声乐作品《长相知·上邪》既保留了诗词古朴典雅的叙事性文学特质,同时又融入我国民族传统剧种昆曲的独有风韵,在演唱时将戏曲唱腔与民族唱法相结合,不仅古典韵味十足,而且平添了现代艺术美感。中国历史源远流长,优秀音乐作品数不胜数,我们应该像石夫先生一样与时俱进,勇于推陈出新,让千百年前的民族文化再次光彩熠熠。

  摘要:汉乐府民歌最根本的艺术特点是其作品具备叙事性,而石夫先生根据《上邪》创作的优秀声乐作品《长相知·上邪》既保留了诗词古朴典雅的叙事性文学特质,同时又融入我国民族传统剧种昆曲的独有风韵,在演唱时将戏曲唱腔与民族唱法相结合,不仅古典韵味十足,而且平添了现代艺术美感。中国历史源远流长,优秀音乐作品数不胜数,我们应该像石夫先生一样与时俱进,勇于推陈出新,让千百年前的民族文化再次光彩熠熠。

  关键词:汉乐府民歌;《长相知·上邪》;音乐创作特征;演唱技巧

  《长相知》是石夫先生根据汉乐府民歌《上邪》而创作的一首声乐艺术作品,歌曲描写了一位女子对心上人忠贞不渝、情比金坚的爱情故事。《长相知》的谱曲与唱腔结合我国民族戏曲剧种昆曲元素,曲调婉转悠柔,唱腔优美动听;歌词古朴悲壮、细腻缠绵。《长相知》具有浓郁的中国古典音乐风格,是中国民族声乐教材曲目的代表作品之一。

  一、汉乐府起源

  从中国古代音乐发展进程来看,“歌诗”是重要的组成部分,先秦《诗经》到汉魏之间,歌诗出现了一个新的音乐机构——汉乐府。乐府原本是秦代设置的音乐培训机构,后经汉武帝填充编改,主要任务是收集、保留、传颂遗留而来的汉代诗歌。

  汉乐府诗歌按其作用可分为两部分,一是效庙歌辞:主要是贵族文人为朝堂祭祀而作的乐歌,曲风奢靡华贵,却没有实际要表达的思想内涵,与《诗经》中“颂”性质大体相同;二是主要收取采集流传在民间具有叙事性的民间音乐、俗乐,后被世人统称为“乐府民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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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府民歌大致分为以下几类:其一,鼓吹曲辞:又称为短箫饶歌,汉初从北方民族传入的北玖乐,内容与形式具有多样性,最具代表性的就是民间创作的情诗,《上邪》就是汉乐府民歌中为数不多的情诗;其二,相和歌辞:多数作品是从各地区采集而来,汉乐府中相当一部分精华作品都是出自相和歌辞;其三,杂曲歌辞:其中曲调大多都不知源头,无法归类,便将此类作品规制为一类,里面记录了很多优秀民歌。到魏晋六朝,“歌诗”发展趋于成熟,这时乐府由最早带有音乐性的诗体逐步发展转变为一种叙事性的诗体。

  汉乐府民歌叙事性这一显著特点是由它搜集的作品内容所决定的。汉朝乐府民歌在文人创作中逐步形成了成熟的五言诗体,而后成为魏晋南北朝诗歌主要的音乐形式。

  二、《长相知·上邪》简介

  《上邪》为《饶歌十八曲》之一,属汉乐府《鼓吹曲辞》。全曲以第一人称的口吻,借助文人墨客常用的借物喻人、借景抒情委婉曲折的表达,指天为誓、直抒胸臆,体现了一位古代女子对爱情的炽热追求,以及对待感情的执着坚定。

  这首作品在体裁上采用了杂言,由二言到六言,错落之间显现出主人公对待情感的向往与忠贞。歌词口语色彩浓厚,更能将人物描绘得栩栩如生。作者文笔想象丰硕,夸大却尽显蜜意。“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是主人公为自己感情设定的五个不可能的先决条件,以此作为“与君绝”的决心,体现了主人公对待爱情的百折不挠、傲雪凌霜。

  《上邪》对后世的影响非常大。石夫先生深谙《上邪》的思想内容与艺术表现手法,《长相知·上邪》音乐创作中明显受到它的启发,这也是石夫先生创作《长相知·上邪》声乐作品的初衷与源泉。

  三、《长相知·上邪》音乐创作特征

  (一)歌词

  乐曲以“上邪”(现代用语“天哪”)这样强烈的感叹词作为开始,是主人公炙热感情的写照,又像是主人公内心压抑许久的阴郁与不满情绪的宣泄。一句“天哪!”语势直接,饱含深情又引人遐想。而后作者又写道“我欲与君相知”,直截了当地表达了主人公向上苍哭喊的真实诉求:“我多想与君相知相惜,此情长绵永不分离啊!”此诉求更是有“长命无绝衰”的决心,铿锵有力、情真意切;我犹愿爱你的一颗心,长存于六合之间永不衰竭此情永不褪减。文笔之下是主人公奔放的情感流露,是对一位不畏封建礼教束缚、勇于追求自己幸福的忠贞刚烈女性大胆抗争的赞誉。寥寥数字,作者未曾向我们描述主人公的任何形象,却又在字里行间使人物形象跃然于纸上,让读者与歌者了然于心。

  一份真挚的誓言却也不足以体现人物内心情感的热烈和决绝,这才有了乐曲最精彩也是最高潮的刻画:“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阵阵,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像是周星驰电影至尊宝的经典台词“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放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时候我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个女孩子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非要在这份爱上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同样是表达对感情的坚韧、同样是起誓诉衷情,但和《长相知》中写到的若是要背叛我的誓言,便是要巍峨群山夷为平地,滔滔江水干涸枯竭,冬日里响起阵阵雷声,夏日里无雨却万里飘雪,上天和大地合二为一才敢放弃,这五种绝不可能发生的事件作为条件,比起一万年的期限在此显得苍白无力、难抒胸臆。

  在作品末端,作者又反复了三遍“长相知”,这不仅是主人公坚决的夙愿,也是整首作品的焦点与核心。这种歌词的反复使用是一种主题的强调和放大,更是人物情感展现的延续和升华。

  值得一提的是,诗词中“山无棱,江水为竭”“天地合,乃敢与君绝”这些海誓山盟的描述,看似是一种漫无边际又近似失去理智的表达,其实就是凸显了主人公对爱情的坚贞执着,但正是这种夸张又极其真挚的描写,成就了前无古人且后无来者的作品。

  (二)旋律

  其一,曲式结构:A24=引子2+a3+b6(3+3)+c8(3+2+3)+d5(2+3),全曲共24个小节,是一个乐段结构的乐曲。引子两小节四大乐句是全曲主要使用的元素展示。第一乐句三小节,利用引子材料进行补充发展;第二乐句六小节,分为三加三乐汇结构,前三小节承接第一乐句的主题材料,利用了同头异尾的写作方法,后三小节加入新元素,结束在属音上为半终止,为后一乐句的高潮进行铺垫,使高潮的接入自然而不生硬;第三乐句八小节,是全曲的高潮部分,分为三加二加三的乐汇结构,前三小节和中间两小节运用了相似材料进行自由模进,后三小节采用顶真的写作方法发展,较好地延续了高潮材料,且又在最后归到主音为乐曲的最后一乐句的结束做预示,使结尾乐句的情感表达更深一个层次;第四乐句五个小节,为二加三的乐汇结构,利用了贯穿写作手法,最后在主音上完全终止。

  其二,调式调性:本曲运用了传统的中国民族五声调式进行创作,非常贴合原歌词的时代背景,并且曲作者巧妙选择了抒情性较强的C宫羽调式,符合《上邪》歌词的主题性质,4/4为主的节拍也为表达情思做铺垫作用。乐曲大量运用附点音符,使乐曲具有很强的动力性,不论在情感推进上,还是作品的表现力上,都是华彩一笔。

  在旋律中,作者借鉴昆曲一字多音和浩繁装饰音的特点,增添了乐曲的独特韵律,如:歌曲最后一句“知”只有一个字,但曲谱由多个音组成“La Do Re Mi Sol”,通过一字多音与大量装饰音的运用,更能将《上邪》的主题所要阐述的浓烈情感传达出来。

  四、《长相知·上邪》演唱技巧

  (一)情境

  我们演唱艺术歌曲的过程中,领会歌曲情境是至关重要的。充分理解歌曲所表达的含义,明确把握人物的角色感,才能在演唱的同时置身于特定的歌曲情境里,表达出真挚感人的真情实感,使聆听者感同身受。

  然而,在我们日常学习生活中常常会出现在演唱作品前演唱者明明认为技巧方面能够完全驾驭所演唱的歌曲,在演唱时也是全情投入,并自认为发挥得十分满意,可却在演唱后,听众反响平平,并没有深刻领会歌者所要表达的内容与情感,更多的反应只是认为演唱者的声乐技术和嗓音条件还尚可而已。

  此问题的出现就在于演唱者过分强调技巧,完全忽略了情境的重要性。声乐演唱是一种抽象艺术,是经由感官使听众在感情上达成一种情感共识。单单具有技能而缺失感情表达的话,听者是没有共鸣的,所以在演唱声乐作品时必须“身入其境,以声表情,以情带声”。

  (二)气息的运用

  气息是歌唱的基础,要想做到声情并茂、情景交融的演唱更离不开气息支撑,如《长相知》第二、三乐句“我欲与君长相知”“长命无绝衰”中在唱“知”和“衰”字时后面有一个十六分休止符,要快速换气稍作停顿,演唱时不能用太大的音量,要用倾诉的语气把气息缓缓流出,声音自然连贯地展现出来,表现女子对美好爱情的期许。

  在演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时速度稍快,“君、绝”这两个字气息力度增大,同时,要在横膈膜寻求强有力的气息支持。通过气息控制声音强弱,强烈刻画出女子对爱情至死不渝的心理。

  (三)力度的变化处理

  声乐就是用人声演唱的音乐形式,力度的变化处理是演唱任何声乐作品都需要格外关注的,也只有在音调上做有强弱变化的对比,才能使作品更富表现力。《长相知》这首古诗词篇幅虽然短小,但旋律却丰富多彩:时而像在耳边喃喃细语温柔似水、时而像疾风骤雨般强烈震撼无比。开头第一句“上邪”中的“上”字在发声时声母要清而轻的咬字发音,清晰而又轻巧;“邪”字在第二小节高音Re、Mi上发出时力度要增强,同时气息往下拉住,腹部对抗性要加强,上颚要充分上抬、咽道吸开,通过鼻腔进入头腔往前往上发出声音,清亮又极富穿透力。加上附点音符、上波音、前倚音的旋律配合,表达出女子对夫君浓浓的爱意,声音像山涧溪水清澈透亮,同时又给大家描绘了一幅美好的画面:一位婀娜曼妙的女子驻足在河岸旁翘首期待着,呼唤着自己的心上人与其相聚,古韵声声、声声入情。

  (四)咬字吐词

  由于乐曲采用了昆曲元素,其中咬字的方式和字词归韵也需要使用昆曲演唱中的咬字。明朝昆腔巨匠魏良铺在其作品《曲律》中写道:“曲有三绝,字清为一绝,腔纯为二绝,板正为三绝”。其中首要的就属“字清”,在演唱过程中最忌讳吐词不清、咬字不准,这样不仅影响腔体,还会破坏作品美感,所以重视“开齐合撮”的咬字操练是十分重要的。如:第一乐句“上邪”演唱时,气息是关键,“邪”字连续足足九拍,要求在行腔过程中将气息和咬字归韵结合,“上”字属于后鼻音“ang”的归韵,注意声音连贯、腔体畅达,利用旋律的行进将主人公的思想感情表达清晰;“长命无绝衰”中的“绝”字与“山无陵”中的“无”字在演唱时要充分体会传统昆曲咬字,在咬字时嘴型应当缩小,上颚位置要高,咽腔要有吞咽哈欠的状态,类似“局”的咬字方式,鼻腔与头腔共鸣,这样行腔不仅字正腔圆,而且能凸显出汉乐府诗词古朴典雅的韵味。

  (五)细节处理

  本曲采用较多的倚音、波音等装饰音及附点音符、切分节奏,如:第一句“上邪”曲谱中“上”与“邪”的音符分别是3与6,前面分别加一个前倚音5与高音Do、“我欲君”中的“君”在后半拍5音上加了一个上波音等装饰音;第4小节1·3216、3·653等附点音符;第一小节5 3 5、第12小节12 6 1切分节奏,这些装饰音、附点音符及切分节奏的运用在作曲上较好地体现了昆曲慢柔细腻的韵味,也更能表达古代女子寻求恋爱自由过程中跌宕起伏与柔情绵绵的心境,但这也给演唱者增添了一些难度。在演唱时倚音的时值把控要格外注意,倚音时值极其短促,需要歌者内心体验与灵动表达,而附点节奏型与倚音相比时值较长,所以要求行腔一定平稳;波音、倚音时值较短促,但要表达清晰,所以音准的把控尤为重要,只有做到细节,在演唱时才更有助于整首乐曲风格与意境的把握与表达。

  (六)肢体及面部表情

  “情生于内而表于外”,歌唱表演不仅是听觉艺术,还是视觉艺术。表情与肢体语言是人类内心情感的一面镜子,丰富的身体语言展现着复杂的思想情韵,观众可从中聆听到演唱者的心灵之语,找到通向自己感情世界的路径和信息。而部分歌者在演唱时往往更注重音乐语言,常常忽视身体语言的重要性。演唱便不是空洞的声音技术展现,而是一种各方面都趋于完整的歌唱艺术体现,由此,不仅能使演唱具有代入感,而且更有助于诠释作品。试想,一位声音情感俱佳的歌者却塌腰含胸、眼神空洞地在观众面前演唱,画面如此不协调,谁会有更多的兴趣再继续关注你的歌声呢?

  以吴碧霞演唱《长相知·上邪》版本为例:吴碧霞在演唱《长相知》时气息把控平稳绵长、咬字吐词清晰悦耳,给人一种娓娓道来的感受,开口吐字便将我们带入故事情境中。音色婉转细长,生动刻画出一位古代敢爱敢恨却又端庄贤淑的女子形象。在演唱细节装饰音和倚音的处理上,吴碧霞没有过分强调,而是一带而过、恰到好处,淡淡地唱出国风古韵。

  吴碧霞的面部表情丰富细腻,眼神随着乐曲的发展变幻着不同情绪。眼里时而是对爱情的渴望、时而又写着奋不顾身的炙热,随着歌词与旋律的变化,就连眉毛也像是在灵动地讲故事一般。在唱“我与君长相知”的“君”字时单手微微从胸前上扬,而另一只手缓缓放下;在演唱“绝衰”时不仅戏腔韵味浓厚,而且眼神坚定又略带羞涩;乐曲进行到高潮处“山无棱,江水为竭”时身体微微往后移动,适时舒展双臂、眼睛刚毅而决绝,把情感烘托到最高点;结尾处“长相知”自然地延伸手臂,尤其“知”的拖腔咬字不仅细腻,而且运用昆曲的唱腔技巧,声音强弱起伏、错落有致。6·1 2 3 1这两拍的“知”演唱时力度稍强、6·5|6--0||这五拍的“知”渐弱,这样的强弱处理给人一种余音袅袅不绝于耳的声响画面,极具美感;吴碧霞在演唱此乐句时身体稍微前倾,目光随右手看向远处,深邃悠远、爱意绵甜、满怀期待,将作品情感升华,让观者意犹未尽。

  以哈辉演唱《长相知·上邪》为例:哈辉在演唱时气息运用非常自如,尤其是在第一句“上邪”的“邪”慢速拖拍中气息控制炉火纯青,同时力度的把控游刃有余,如“山无棱,江水为竭”稍强的力度把对爱情的忠贞表现得淋漓尽致,咬字吐字清晰、运气自然,在情绪的表达上更为质朴缠绵,在音色和演唱技巧上更贴合戏曲唱法,更符合石夫先生创作的意境。在细节处理上,哈辉将装饰音都做了一个戏曲上的滑音处理,如:第一句“上邪”3·5的3前加了一个前倚音5,哈辉在演唱时运用滑音处理(从前倚音5速度很快地经过很多音565后最后滑向3),增添了些许古色古香的韵味,这样的处理方式不仅将人物表达得更具有少女的娇羞柔美,也体现出主人公是一位敢为所爱勇于冲破封建枷锁束缚的痴情人。形体上,哈辉的肢体语言更为丰富,抬手落手之间手腕与肘关节力度控制的分寸感十足,张弛有度、婀娜清雅,如:在演唱情感的高潮句“天地合乃敢与君绝”时,双手跟着情感从两侧慢慢上扬到胸前,并作出“合”的手势,以示对爱情的忠贞;在演唱最后三句“长相知”时双手慢慢打开,表现出对君长相知的绵绵情意;面部更多的是眼神情感的传达,水汪汪且含情脉脉,羞涩又不失果敢,双眸仿佛能够把人的心底望穿,如:在演唱第一句“上邪”时,眼神向远处看去又缓缓回到胸前,既表达出对爱情的坚贞向往,又把女子娇羞的心理诠释得非常完美;在演唱“我与君长相知”时眼神温柔又坚定,表现出对君甜蜜又深厚的情意;在演唱“山无陵”时眼神极具指向感,仿佛面前有“山”“江河”“冬雨”“夏雨”等画面经过;在演唱最后三个情感爆发的乐句“长相知”时,眼神自然又深情。我国戏曲界的一句谚语“一身之戏在于脸,一脸之戏在于眼”在这里被用到了极致,哈辉也被誉为“跨界古典”歌者代表人物之一。

  理解歌词意境是前提,气息是基础,咬字吐字是根基,细节处理是辅助,身体语言既是我们音乐表达的利器,也是歌唱表演者和观众之间情感沟通的桥梁。以上两例从声、形、韵、味、神演唱技巧中深刻展现了《长相知·上邪》的音乐创作特征,进一步表达了我国古诗词声乐作品的艺术魅力,充分诠释了词曲作者创作的灵魂与主题。

  中国历史源远流长,优秀音乐作品数不胜数。虽然过往的经典难以重现,但在这一场文化传承“接力赛”中,我们每个人都是“接力者、传棒者”,我们有责任守护、发扬历史长河里经过长久洗涤沉淀的中华文化瑰宝光芒。就像石夫一样,勇于推陈出新,让千百年前的民族文化再次光彩熠熠。我们广大音乐人要接过前人手里的传承之棒,结合新时代精神,为我国文艺建设添砖加瓦,争做这一场没有终点的接力赛中强有力的“传棒手”,加深继承与弘扬我国民族传统优秀文化的信念与决心,增强民族自信与文化自信,为我们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携手共进,砥砺前行!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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