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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化视听中洞见大唐十二时辰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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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1-15 17:58:55    来源:    作者:lvyifei

摘要:摘要:《长安十二时辰》虽然是 2019 年夏季热播的网络剧,但在近两年卫视上线播出后再掀收视热潮 。该剧比 2021 年年底播出的同类型电视剧《风起洛阳》早了两年,但现在回看该剧,依然有许多地方可圈可点 。本文以该 剧的视听语言应用为研究切入 口,着重对其场景 、服化 、台词 、音乐等方面进行分析,探寻电视剧《长安十二时 辰》当中对于中国传统文化在古装影视剧中创新性表达的启示与意义 。

  2021年年末改编自马伯庸小说的电视剧《风起洛阳》开播,悬疑、探案的题材与优秀演员的演绎,赢得了许多年轻观众的喜爱。向前追溯,2019年暑期,同样改编自马伯庸同名小说的网络剧《长安十二时辰》在优酷上线,凭借极具电影质感的画面、精致考究的服装道具、大唐盛景的复刻呈现,以及与以往古装历史题材完全不同的故事内容,《长安十二时辰》相比《风起洛阳》来说,虽然没有过多的前期宣传,当时却在开播第一天就斩获了优酷高达8.9的评分,豆瓣评分也稳居8.6。在近两年,其也作为优秀网络剧的代表在各大卫视播出,2020年6月8日登陆广东卫视,2021年10月10日在四川卫视播出,再次收获好评。《长安十二时辰》打破了我国古装片创作市场中宫斗剧、言情剧、穿越剧、历史架空的仙侠剧泛滥的题材模式,创作者大胆地将悬疑、破案作为剧情的切入口,将故事背景放置于由盛转衰时间点的唐朝,用48集的体量来讲述长安城24小时故事,不仅为未来我国古装网络剧、电视剧的创作提供了启发,同时剧中对于民族传统文化的还原呈现也体现出我们中华文化的自信与魅力。

  一、画面语言的诗化构建

  (一)风貌还原,景随镜移

  为了使画面具备美感和层次感,《长安十二时辰》从镜头运动、场景设计等方面都尽可能地还原盛唐都城的历史样貌,以真切感人的视觉效果引导观众走进这关键的24小时,感受即将发生的历史变故。剧组耗资近5000万,占地70余亩,复刻了盛唐时期的长安城市景象。无论是灯火辉煌的花萼相辉楼、熙熙攘攘的街道、传达讯息俯瞰长安的望楼,还是官邸内的结构布局、城市阴暗角落的地下城,都进行了资料研读、设计深耕,没有一处让观众觉出场景游离于其他朝代。而这些场景的表现便是通过镜头的调度,从而向观众展开一幅幅“画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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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集序篇中长达150秒的长镜头,从远景逐步推进,采用黄金分割构图法,除了表现上元节当天街上官吏为准备上元节所做的工作,以及西市开城门前商贾、市民的样貌,还通过镜头的移动直接将观众带入到长安城宏大方正、楼阁坊街对称林立的主要布局中。张小敬在搜查狼卫的过程中,跟拍镜头和快速剪辑的交替运用,不仅让观众一览长安城各坊市中昼夜不同的样貌、错落有致的红顶房屋结构、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的生活气息,也让观众跟随张小敬的探案步伐,了解到唐朝平康坊边缘地带里长安城贫苦百姓的艰难生活和地下城的黑暗霸权。

  “盛唐气象,万国来朝”,《长安十二时辰》通过复刻大唐都城的历史面貌和时代气息,运用段落镜头、景深镜头展示出长安城磅礴辉煌盛况,同时不断使视觉更丰富,构成了剧中“古风奇观”的视觉结构,使观众在饱览镜头提供的历史风貌里一步步地深入剧情,跟随剧中人物探寻盛世长安24小时中的“危险阴谋”。

  (二)服化设计,如诗如画

  艺术源于生活且高于生活,这在历史题材古装剧中更为凸显。齐格弗里德·克拉考尔曾言:“跟刚成过去的往事不同,历史上的往事必须通过各种完全不同于当前生活的服装和背景才能再现出来。”同时,为了增强历史真实感,需要“描绘为某一历史时代所特有的行为方式”。《长安十二时辰》以唐玄宗天宝三载为故事背景,这一时间属盛唐时期。众所周知,唐朝因经济文化空前繁荣,华夏传统文化与其他地域文化相互碰撞交融,这影响了唐朝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其中也影响着唐朝的服饰文化。剧中的服化道具从古籍文献、考古文物、唐代壁画中寻找创作根基和灵感,体现出唐代服饰造型中本土文化和少数民族文化兼收并蓄的特点,为观众打造出如诗如画般的视觉盛宴。

  从男性服装造型来看,剧组的服装设计造型团队经过史料剖析,为了再现唐代官服的色彩,通过植物染色与现代技术相结合的方式制作了服装标准色卡,将不同品级官阶的角色服饰色彩做到了基本还原和统一。例如李必的老师何监为太子傅,任朝廷要职,其官职在三品以上,着紫色袍服;姚汝能在东宫任卫率一职,是太子身边的武将,他在剧中穿深绯色圆领襕袍,头戴幞头,腰系蹀躞带并佩鱼符,这些装束都是唐代官员最具代表性的服装样貌。剧中男主角张小敬的穿着则体现出民族融合的气质,其身着缺胯袍,腰系革带,革带佩刀、缚索、烟丸,手臂佩戴臂鞲,脚踩六合靴。因其人物安排有较多的动作戏,所以服装较为宽大,领子设计较为宽松,这个人物剧中穿着圆领袍时领口少系一枚扣子,让领子翻折下来,露出里子的花纹,这种时尚穿法既符合当时朝代市井男子的穿衣习惯,也符合人物的性格设定。而剧中另一男主角—李必,虽身为修道之人,却也是太子谋士,将“做宰相”树立为自己的政治抱负。剧中李必主要有两身服装,皆为道袍配以头冠。第一套道袍是上褐、下裙,外罩氅衣的设计;第二套服装内里款式不变,只不过外面增加了一件背心式服装。两套服饰都是青色配白色,色调上偏冷,但较为清新。青色道袍的穿着使其在靖安司众多官员里、甚至在整部剧出现的官员中脱颖而出,体现出李必这个人物跟众人不同的品行高洁、遗世独立、少年老成的人物形象。

  女性角色的服装造型则较为多样,唐代女性服饰主要有红、黄、蓝、绿四个基本色调,但色彩变化丰富,多采用撞色搭配,穿搭也受到地域交流的影响。靖安司司承李必的婢女檀棋一开场穿着的便是带有少数民族样式与汉文化结合后的胡服。上装为翻领小袖齐膝长袄,下装为条纹间道锦小口裤,腰系有金华装饰的钿缕带,足蹬软底透空紧靿靴,头梳成高髻。这一形象可在唐永泰公主石椁石刻及唐开元天宝时期张萱的《虢国夫人游春图》等文物中找到依据。而檀棋的另一套装束是大唐女子的主要服饰—襦裙,橙色对襟襦,红色高腰齐胸裙,绿色披帛,妆面精致艳丽,头戴花钗、梳篦。这套服饰不仅最大限度地修饰身材,展现出盛唐女子的丰腴之美,同时也展现出了唐中后期贵族妇女盛装时的华美形象。还有一位角色的服饰造型也颇具特色,那就是歌女许鹤子,剧组依照唐彩绘双环望仙髻女舞俑来打造角色的整体造型,头戴双环假髻,穿臂间点缀有打褶裥装饰假袖的大袖衫,下穿高胸裙,两侧配有斜尖角形装饰的蔽膝,脚穿高头履,肩上佩戴起翘的硬帔帛,相对完整地复刻出唐朝女子的舞服形制,花车上的许鹤子舞动时婀娜多姿。除了主要角色的精致打造,剧组为保证整部剧的艺术质量,对于群演的服装造型也严格遵从历史史实,建构出完善的人物群像画面,给观众以沉浸式观剧体验感,同时也能一窥唐朝服饰的华美多姿。

  (三)烛火之中,光色交织

  “以古人之规矩,开自己之生面”,作为以唐朝历史为背景的古装网络剧,《长安十二时辰》采用现代化的视听手段,通过色彩的灵活运用以及不同时辰、不同环境下的灯光布置,在还原真实的基础上,有机焕发盛唐时期的传统美感,从而呈现给观众的是电影质感的视觉效果。整部剧的色彩区别于大多数古装剧中整体明亮的基调,饱和度相对较低,不同色彩间的色相、明亮程度都比较接近,整体上以暖色调为主,呈现出故事背景里上元节当天长安城的热闹祥和气氛,以及盛世长安的恢宏气势。室内拍摄的场景则多为冷色调,并加上构图来辅助,从而推进剧情发展。靖安司室内的整个环境都偏冷色调,尤其是放置沙盘和案牍的房间,沙盘的方正结构、案牍圆筒状的储存方式,这一切都使得拍摄出的画面结构较为协调。再比如,在张小敬与景僧伊斯寻找龙波的过程中,长安城街上熙熙攘攘、人头攒动,整个街道因烛火的照耀显得格外热闹,而镜头一转,进入守捉狼据点时,画面即刻运用蒙太奇和运动镜头,突出明暗反差,从而调动观众的情绪,提升这部剧的表现力。

  “烛光”的应用在网络剧《长安十二时辰》里也格外多。对于古装剧来说,光的使用格外苛刻,白天的自然光能够较大程度地削弱人工光的痕迹,而夜晚的照明则需要在修饰人物、弥补环境光源不足的基础上,凸显历史真实性,起到丰富剧情内容的作用。剧中有三处表现出烛光有鲜明特点:其一是右相林九郎的府邸,在这十二时辰中,无论黑夜白天,林九郎府中蜡烛几乎悉数点燃。随着剧情的不断推进,导演也多次给屋内蜡烛特写镜头,此处的“烛光”除了照明作用之外,也映射出林九郎内心痴迷权力,性格阴狠毒辣、充满心机的一面;其二是长安城街上的“烛光”,剧中有道“大唐天保三载正月十四,适逢上元灯会,遍长安华灯大放,长安城暂停宵禁”,因此长安城的华灯“烛火”便成为剧中的一个重要情节点,除了营造出欣欣向荣的唐朝风貌和欢乐祥和的上元灯节气氛,也与全剧的线索“阙勒霍多”紧密相关;其三是花萼相辉楼夜宴时所要揭晓的“大仙灯”,剧中对此灯有许多侧面描述,因此“大仙灯”成为具有能指与所指意味的符号,它首先是由烛火点亮的花灯,其次它还象征着华丽的盛唐景象、长安百姓的美好期盼、“圣人”对于自己权力鼎盛得狂妄自大,而“大仙灯”的燃烧变化过程更是将整个场景渲染至极致,并由此将全剧推向最高潮。

  二、听觉元素的诗化气质

  (一)台词中诗词成为符号

  中国诗词因其相对稳定的语言形式,言简意赅、指向深刻的语言表达,使其不仅可以作为独特的语言标识烘托剧情、提高全剧艺术质量,也可以成为影视剧中具有符号学意义的所指表现。《长安十二时辰》因其故事所发生的历史文化背景,编剧在文学改编的基础上,糅合了大量的唐代诗词。剧中出现的唐代诗词共计十六首,分别是李白诗《长相思·其一》《长相思·其三》《短歌行》《侠客行》《乌夜啼》《与韩荆州书》六首;李白词《清平乐》《忆秦娥》两首;贺知章诗《咏柳》《唐禅社首乐章·太和》《回乡偶书》《董孝子黯复仇》共四首;岑参诗《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感遇》《蜀葵花歌》三首;还有李泌的一首改乐府诗《长歌行》。诗词的添加使剧中角色的台词除了本身所固有的叙事功能外,唐诗还在剧中构建起了独特的符号指代,成为引导剧情发展的线索。

  在剧中,贺知章的(剧中指角色何执正)《咏柳》共有六次重要呈现,皆包含着指代意义。第二集时,李必通过暗道密见太子时用诗句作为暗号,暗示此案件与太子有关。第三集中街上许多孩童吟诵此诗,画面表现的内容却是李必与何监的谈话场面,与第四集何监批评张小敬时自己引用此诗并说他人“意会”的含义相呼应。剧中何执正称:“‘碧玉妆成一树高’,太子已经成势了。‘万条垂下绿丝绦’,朝中追随者众。‘不知细叶谁裁出’,是谁造成了这种局面呢?‘二月春风似剪刀’,圣上似暖还寒的态度正是始作俑者呀”。这段台词阐释出圣上疑心颇多,太子、李必、靖安司今日危机四伏,万万不能出错,除此之外还向张小敬暗示背后有两派的争斗,直指今日的案件。《咏柳》一诗还在第十八集、二十六集、二十八集中有所提到,且都伴随着交谈的场面。纵观这六次引用,七言绝句《咏柳》具有简单易懂的特点,便于人们传播,结合剧中何执正的身份地位,其作为串起全剧的一条主要线索,并成为“符号”指出案件背后的政治焦点问题:圣人猜忌太子欲拟右相林九郎代政,何监暗中布局,企图废除右相助推太子上位。

  除此之外,贺知章的咏史诗《董孝子黯复仇》也多次出现。此诗原指的是汉朝时期董黯为报母仇隐忍十年最终杀死邻居的故事,而在剧中则成了何监的养子何孚自引时的台词。剧中何孚与右相林九郎有灭族之仇,何监将林九郎视为最大的政治对手,何孚引用此诗,既暗示出其意欲复仇的计划,又以承认自己为主谋的做法来洗脱养父何监的嫌疑,报答何监的养育之恩。通过诗词与剧情故事的相似性,利用台词的叙述,增强了整部剧的历史融合性,营造出一种深远的意境,具有一种“诗影视”的韵味。

  (二)音乐中乐府唱调的还原

  唐诗的繁盛与当时的乐府唱调息息相关,唐朝音乐、器乐的演奏也有其独特之处。《长安十二时辰》制作团队早在创作早期就启动了许多的案头工作,查阅、参考了大量与唐代音乐相关的文献古籍,多次去陕西省博物馆与日本的正仓院与有关专家进行讨论交流,查找了许多珍贵的乐谱、演奏、乐器形制、乐队编制、演唱旋律的文献资料。剧中的背景音乐正是主创团队研究了唐朝音乐并结合当时唐朝音乐包容性强的特点,融入突厥、印度、波斯、朝鲜等国音乐特征进行复原的。此外在乐器演奏方面,除了采用钟、鼓、笛子、琵琶等传统乐器,还有机杂糅现代管弦乐、民乐、摇滚乐的音乐风格,将中国传统音乐的独特气质风韵创造性地在剧中进行演绎。

  除背景音乐外,主创团队还对诗词的唱调旋律进行了最大限度的谱曲还原,凸显了剧情的叙事张力成为冷色调,与街上的热闹场景形成鲜明对比,通过《短歌行》在剧中有两版旋律,第一次出现在第六集,当时丁瞳儿给正在查案的张小敬提供龙波线索而唱。唱时对诗句进行了删改,无伴奏的低吟唱法道出“百日何短短,百年苦易满”,让我们看到曲中蕴藏的人生苦短无奈,美好易逝难以再现的凄凉意境。第二次是许鹤子上元节与各路艺人斗艺之时,剧中在表现这段情节时使用的视听手段相当丰富。观众、车马、服饰、楼台、标语、花灯,伴以琴瑟、鼓声、歌声,凸显了上元节当天长安的歌舞升平。而此时的旋律激情澎湃,情感表现上富于豪放潇洒的气质,消解了丁瞳儿所表达的愁苦意味,所道之情都是美好与逍遥。乐府唱法的复原成为服务于画面和剧情的重要一环,凸显出情感,增强了作品的诗境审美氛围。

  (三)鼓节奏对剧情节奏的带动

  鼓是我国传统的打击乐器,具有声音激越雄壮且传声较远的特点,所以很早就被华夏祖先作为军队助威之用。随着朝代更迭、社会发展,鼓的应用范围也越来越广泛,民族乐队、各种戏剧、曲艺、歌舞、赛船舞狮、集会宴席等等都离不开鼓类乐器。《长安十二时辰》不仅吸收了中国传统锣鼓谱的节奏样式,而且根据不同鼓社演奏家的实地采风和现代打击乐的音质特点,在剧情表现和影视音乐创作上都融入了许多“鼓”元素,这一处理方法有利于凸显著作节奏。

  上元“开市鼓”是整部剧最早出现的“鼓声”和“鼓形象”,鼓声节奏由慢渐快,伴随着上元开市诏书的宣布,揭开了整部剧的序幕。望楼作为靖安司守护长安、传递情报信息的中枢单位,其采用的箱语加鼓声的密码机制,通过不同的鼓声节奏传递出相应的情报讯息。每隔半个时辰,靖安寺的庞灵便会通过击鼓的方式进行报时,每集如此。庞灵通过击“鼓”,时刻提醒着观众查案刻不容缓,危机迫在眉睫,增强了剧集的节奏紧张度。剧中“鼓”声配乐往往伴随着激烈的打斗场面,主要是为了推进剧情,以第一集旅贲军进入丙六货栈捉拿狼卫一幕来说,旅贲军在货栈外进行勘察时,背景所用鼓声缓慢且持续,与画面中骆驼的驼铃声相呼应,剧情节奏较为缓慢,制造了悬疑氛围。而当旅贲军破门而入后,鼓声逐渐加强,节奏变快,与激烈重复的快板声融为一体,此时打斗场面激烈,剧情节奏也变快。随后一士兵在货栈内寻找崔六郎,鼓声逐渐减弱,节奏也随之放缓,但紧张的杀戮氛围并无散去。最后狼卫突然出现,扼住士兵的咽喉,鼓声和快板声再次响起,节奏再次变得紧迫,加强了画面的对比色彩与情感的张弛程度。

  上元节当天各路艺人在长安城斗艺时也有“鼓元素”的出现,第九集中许鹤子斗艺一处,双方打鼓,通过不同的鼓声节奏调动现场气氛,许鹤子花车上虽然也有鼓,而主要的打擂方法是唱歌,歌声与鼓声相互融合。与这段比试平行发生的故事是张小敬发现了贼人踪迹,情急之下留信息让崔器率领旅贲军前往支援,自己则先一步独闯修改坊,与敌人一番搏斗后被活捉。崔器带人赶往的路上,正好被过街斗艺的许鹤子等人阻挡。崔器本就不想急援,因此也就顺势观看起表演。这两个平行故事中,“鼓”都起到了调整剧情节奏的作用。

  三、结语

  “昭昭我唐,天俾万国”,《长安十二时辰》通过唐朝场景的复原搭建、服化造型的精致考究、音乐音响的潜心制作呈献给观众天宝三载时唐朝繁荣昌盛的逼真影像。剧组对于荧幕表现所要求的构图美感、有张力的剧情冲突设计、人物性格的立体化塑造的兼顾,使该剧虽然最初作为网络剧上线首映,但却具有电影质感,获得了业内和观众的认可和好评。“快餐式”时代下,影视剧制作周期越来越短,观众倍速观看的现象越来越普遍,影视剧制作如何满足受众的欣赏需求?古装剧、历史剧的创作如何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实现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剧作所承载的历史文化厚度如何对观众产生深层次的影响?对于这些问题,《长安十二时辰》不失为一个较优秀的范本。相信未来会涌现出更多的优秀剧作,将中国文化基因与影视艺术传播有机结合,承担起“讲好中国故事”的使命任务,进而使我们的优秀文化在荧幕上焕发新的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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