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歌剧《歌女乔康达》是19世纪与威尔第同一时代的意大利歌剧运动先行者——蓬基耶利创作的作品，咏叹调《天使般的声音》位于歌剧的第一幕，具有开篇点题的作用。这首咏叹调旋律不仅格外地优美动人，为整部歌剧的音乐风格奠定了独特的情感基调和真切、热烈的气氛特征，还在和声与旋律的展开、使用方面，较为注重二者的一体化“呼应”，展现出一种柔美的气氛、弥漫的力量特征，从而显示出作曲家在这部歌剧创作中的独具匠心与精妙构思。

　　关键词：《天使般的声音》；和声进行；旋律发展

　　一、咏叹调《天使般的声音》的剧本特征

　　歌剧《歌女乔康达》最早在1876年上演——当年在意大利米兰剧院首演时，不仅获得了民众很大的欢迎，还很快在米兰附近多个城市的剧院进行多次上演，从而为事业、生活正处于困窘环境中的作曲家蓬基耶利带来了极大声誉。[1]这部歌剧作品的脚本由“狮子口”“念珠”“黄金屋”以及“奥方诺运河”等幕完成，剧情经过创作者多次改编后创作完成。蓬基耶利在谱曲中针对四个部分结构分别进行了每一幕的个性化主题设计。这部歌剧的四幕主题不仅将歌剧的戏剧线索联系起来，还成为不同幕的结构标志，凸显出独特的剧情特征和戏剧内涵特点。歌剧《歌女乔康达》的剧情脚本由19世纪较为知名的意大利剧作家阿里戈·博伊托（Attigo Boito）改编、创作完成，整部歌剧取材于雨果的散文《帕都瓦的暴君——安杰罗》（Angelo,tyran de Padoue）[2]。由此可见，这部歌剧的剧情最初体现出法国作家——雨果的浪漫文学与意大利的真实主义观念双重影响，并在歌剧中展现出个性化的剧情表达与音乐设计特点。

　　编剧阿里戈·博伊托在对歌剧的剧本进行创编时，首先，在歌剧中凸显出了戏剧剧情与音乐逻辑的统一特点。即使他们在针对小说中的部分情节进行个性化设计的过程中，也充分考虑音乐与戏剧二者的平衡问题——对雨果原作中的一些内容进行删改与少量改动。蓬基耶利对四幕剧脚本进行谱曲过程中，虽然是基本依据了剧情逻辑进行歌剧结构的设计，但同时也运用音乐对剧情的高潮和局部情节进行了细节性的设计。因此，歌剧《歌女乔康达》从整体的剧情结构到音乐的细节旋律、节奏等，都形成了统一性的特点。经过作曲家的创意，戏剧性剧情一直都在各部分的音乐中自然展开，甚至直到歌剧的最后尾声中都保持着较为强烈的戏剧性张力。在这一歌剧音乐中，不仅旋律与和声都呈现出连续性、阶梯性的发展特点，还在剧情的呈现中展现出冲突的戏剧性和张力爆发的突然性特点。整首咏叹调《天使般的声音》中也在戏剧性的剧情呈现中表现出极大的突然性特点。作曲家很注重发挥音乐的渲染与夸张作用，从而对戏剧元素进行发掘。这首咏叹调灵动、多样的音乐贯穿，使得剧情的展开变得很富有起伏性特点。而且这些富有旋律性的咏叹调，也常常与剧情中的诸多个性化的人物、形象等相联系。歌剧剧情中涉及了很多对不同的人物关系，音乐不仅可以强化歌剧的歌唱性、旋律性特点，还刻画出多个不同的生动人物——无论是不同人物的形象、性格，还是不同人物之间的关系、线索等，都在重唱、合唱、咏叹调等表达形式的衬托下，展现出独特的魅力特征。音乐可以用多种不同的形式和表达技巧，折射出歌剧中的正反面人物特征。

　　咏叹调《天使般的声音》作为歌剧《歌女乔康达》中比较重要的唱段之一，具有独特的浪漫主义风格气质。这一源自大文豪雨果的散文《帕都瓦的暴君——安杰罗》（Angelo,tyran de Padoue）脚本的唱段，在剧情被改编后展现出一种浪漫主义的音乐特征。作曲家蓬基耶利充分利用了多样流畅的旋律与舒展的和声进行连接，并赋予了这些情节极大的音乐、情感感染力。作曲家蓬基耶利在这首咏叹调的谱曲中不仅发挥出了他较高的高音设计才华，也体现出他驾驭典型的意大利浪漫主义风格方面的水平。值得一提的是，蓬基耶利的意大利歌剧风格中还夹带着一种针对社会底层小人物进行写实性的特点。无独有偶，在当时的意大利著名作曲家如罗西尼、唐尼采蒂以及威尔第等诸多的歌剧创作中，也都具有这种特点。由此可见，在歌剧《歌女乔康达》的剧情设计中，不仅汇聚了一大群知名作曲家的技法特点，还在蓬基耶利的擅长的咏叹调音程、音域设计方面，在剧情的设计与艺术形式的表现方面等，都发挥出了独特的魅力特征。这种既继承了浪漫主义、古典主义的作曲、编剧传统，同时也进行创新性的发展——都展现出意大利歌剧艺术个性化的浪漫主义特征。这首歌剧咏叹调中的音乐除了带有某种自传性的真实主义色彩外，还带有一定的幻想性、虚幻性特征——比如“女巫”神秘身份的剧情，就展现出魔幻现实主义的特点。

　　其次，在这首咏叹调中的剧情除了被配以更加夸张、更加真实的音乐表现手法外，还在剧情的画面感、气氛性表达与音乐的具体结合方面体现出更多的创意性特征：一方面，这首咏叹调的风格、形态都与歌剧的剧情具有紧密的契合度；另一方面，剧情的呈现形式也更加多样，它们除了常常突破规整性的音乐乐句线条之外，还常常突破歌剧剧情的完整性，从而呈现出一种略带自由性的特点。这些凝聚而均衡的结构设计，不仅展现出了咏叹调中独特、自由的结构特点，还体现出蓬基耶利在创作咏叹调《天使般的声音》中接受法国文学与意大利音乐的综合性影响。作为与威尔第同时代的歌剧作曲家，蓬基耶利的这部歌剧深受真实主义歌剧的影响，这种在真实主义文学的影响下诞生于19世纪的意大利文艺体裁，凝聚了那个时代的创作观念与价值取向。这种真实主义特征的咏叹调《天使般的声音》被设计到了歌剧的第一幕中，不仅因为咏叹调的曲调优美、情感动人，抒发了一种真切而热烈的气氛，还在于蓬基耶利利用对这首咏叹调的构思精妙，揭示出整部歌剧的别具匠心设计。

　　二、咏叹调《天使般的声音》的音乐本体特征

　　咏叹调《天使般的声音》中的音乐本体特征，不仅体现在歌剧的剧情巧妙设计方面，还体现在音乐本体的设计中，通过结构、旋律与和声等要素的特殊设计，演绎出不同的人物角色、性格特征。歌剧咏叹调中还渗透着多处戏剧与音乐的契合化处理特点，并且常常与色彩新颖的和声、伴奏等结合在一起。正是因为这首咏叹调的曲式、和声、旋律等多个方面的个性化特点，歌剧咏叹调的感染力与震撼力等，才被这些最重要的元素巧妙地发掘出来，将现实主义的内涵融入浪漫主义的歌剧作品中，则是这首作品的特点之一。

　　“曲式结构是乐曲的框架，这首咏叹调具有西方艺术歌曲常见的结构形态，体现作曲家对于音乐作品布局的构思，在框架的基础上继续添加音乐元素，最后使作品与情感充分融合，例如和声、旋律、节拍、速度、调式调性等，让音乐形象更加生动鲜明具象化”[3]。这首咏叹调的曲式富有欧洲常见的民歌结构特征，作曲家在《天使般的声音》中使用了传统的通谱歌结构形式，并且在这首通谱体歌曲中展现出了连贯性的情景、情绪内涵。在这种通谱体曲式的结构中，不仅咏叹调的乐句旋律很少重复，还在曲式的乐句设计上也体现出自由多样的特点。整首咏叹调的调式都在降E自然大调中展开，虽然中间部分的乐句暂时在降E大调的近关系调c小调上展开，但更多的是呈现出一种调式对比的色彩效果。一方面，这首咏叹调在速度上被设计为中板，而且是在乐句的开头部分以降E大调V级音上的分解和弦——琶音形态引入作品中，从而塑造出一种浪漫的音乐氛围；另一方面，随着咏叹调抒情气氛的娓娓展开，与咏叹调的主题部分形成了呼应关系。

　　在和声与旋律的展开、使用方面，这首咏叹调也比较注重二者的一体化“呼应”。比如在既有的a乐句开始部分，就使用降E大调的调式音阶，而且还使用旋律中的离调和弦进行素材展开，并在整个乐句的首尾部分进行轮流出现。同时，乐句的速度还继续保持比中板稍快的行板进行，并且展现出一种柔美的气氛、弥漫的力量特征。在乐句的进行中，咏叹调还不断地借助于和声功能音的非常规运用以及特殊和弦音造成的倾向性，塑造出一种独特的戏剧气氛。比如在第9小节的V7和弦使用方面，既体现出降E大调的倾向性与解决音特征，也凸显出不同的和声气氛；同时在a1乐句中，也都体现出对a乐句素材的变化组合与反复发展痕迹。比如在13小节处使用了降E大调的I级和弦作为这一乐句的终止进行，既很好地将音乐的律动、戏剧性稳定在降E大调上，也凸显出独特的调式风格特征。

　　此外，这首咏叹调中的和声，也富有独特的逻辑特征。从整首咏叹调的和声逻辑来看，虽然整体上体现出一种规整的、中规中矩的和声序列特点，但基本是对古典主义和声的创意运用，从而延续了传统功能和声的逻辑。但是创新之处在于——这种传统的和声逻辑展现中，被赋予了很多的装饰音与装饰性节奏。尤其是将和弦的分解进行构成旋律线索骨干、框架的模式，在这首咏叹调的开头引子中就体现出来——在这个使用了建立于降E大调琶音进行的技法中，使用琶音演奏方式对具有重要功能意义的V级和弦进行分解，将和弦分解为跨越长达5个音组的旋律形态。与此同时，更多的、富有个性化的旋律主题发展模式，也成为发展这个分解和弦的重要技法之一。在V级和弦基础上进行变化、衍生而来的旋律，一方面凸显出降E大调的调式特征骨干音逻辑，另一方面还使得咏叹调的旋律也体现出了这个咏叹调的基调色彩，从容使整个小乐段都借助于不同的调式对比形成色彩交替，并且将不同类型的节奏都融到这一作品中来，使四分音符、附点音符和八分音符以及三连音、切分音等多种节奏形态，都在乐句中实现统一和对比。在这段咏叹调的和声进行中，还充分地运用连音节奏和切分音型，使整个咏叹调的重音规律出现了非常规的变化，还使得同一乐句中经常形成较为强烈的情绪和色彩对比，从而使得规律的节奏重音规律被打破，塑造出一种独特的和声节奏特征。

　　这首咏叹调的和声运用还充分考虑到了歌词的词义，比如在对应着“祝福祈祷”和“消除灾难”的乐句中，除了将最后的e乐句设计为I-VI46和弦-V-I的和声走向，突出乐句结尾和声序列的色彩性和紧张度外，还在连接部的f乐句中变化为比较平直的线条形态，从而对比剧中的人物叙述效果。从第35小节的弱拍开始，还连续出现了两次由降E大调到B大调的级进下行，从而构成了短暂的离调旋律形态，并且进行调式对比——使用降E旋律大调转变为降E自然大调，从而对应歌词“消除灾难”这一词义部分，并实现不稳定的变化音进行到稳定的大调稳定音级上。这种方式还被延续到第37小节的弱拍至结尾处的旋律形态设计中——运用自由延长的F音进行到结尾处的降E长音，展现出一种波浪形的旋律形态特征，和声则被很好地“融”于旋律的结构与形态中。这种技法方式，不仅运用到咏叹调结束前的位置，还被运用到扶摇直下的旋律形态中，这些无疑都大大增加咏叹调的戏剧性效果。无论是旋律向上发展进行至主音的级进，逐渐回落到其他骨干音的进行，还是根据咏叹调中的人物形象、人物情感进行旋律线条的高低起伏设计，都体现出了很好的抒情效果——明确地刻画出剧中“切卡”的人物形象特征和纯真的情感状态。

　　三、咏叹调《天使般的声音》的演唱特征

　　咏叹调《天使般的声音》的演唱，还运用几种独特的演唱方式凸显出整部歌剧的戏剧性色彩。

　　上述剧中人物“切卡”在这首咏叹调中占据着非常重要的作用，因此采用了独特的女中音演唱的中低音音域的方式，进行剧情需求的效果呈现。因为一方面，这首咏叹调位于歌剧《歌女乔康达》的第一幕位置，具有开篇点题的作用——剧中人物“切卡”的塑造对于其他人物形象的映衬具有非常重要的关系；另一方面这首咏叹调的旋律也格外地优美动人，为整部歌剧的音乐风格奠定了独特的情感基调和真切、热烈的气氛特征，同时还展现出作曲家在这部歌剧创作中的独具匠心与精妙构思。在演唱《天使般的声音》时，除了演唱需要注重发挥女中音的中低音音色特点，借助于音色深厚、雄浑展现出一位深情、纯情的女性形象外，还需要通过对咏叹调的演唱，暗示、点明“切卡”与剧中女主人公“乔康达”的母女亲情，从而很清晰地揭示出“切卡”与“乔康达”在整部剧情当中的角色、地位等。虽然在剧情中“切卡”这一角色并非歌剧的核心人物，但她为“乔康达”的后续出现以及特殊的关系展开无疑是起到了重要的铺垫作用。

　　与此同时，这首咏叹调还为歌剧最后的戏剧性表现起到了呼应作用。这一咏叹调开始的片段通过揭示“切卡”和女儿“乔康达”相依为命多年的剧情，对人物“切卡”进行了人物关系的梳理——她是“乔康达”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对其地位、影响进行交代；但随后剧情中再次通过设计“切卡”和“乔康达”在第一幕中上场的“关系”，表明她与女儿深厚情感之外的另外一个身份：盲人女巫。“切卡”在剧情中被设计为一位盲人，被赋予了特殊的“法术”和“超能量”意义，从而使得剧情变得神秘、浪漫、魔幻性特点。因为欧洲民间流传了很多年关于盲人女巫的传说，所以这位盲人“切卡”就被荒唐地认定了剧本第一幕“巴拿巴”诽谤罪。但颇富有戏剧性的是“切卡”被另一角色——善良的“劳拉”伸手所救。此时开心、富有戏剧性情绪转变的“切卡”就情不自禁地演唱出这首《天使般的声音》，一方面由衷地赞美了恩人“劳拉”天使般的爱心、善良与美好品质值得人们敬仰，另一方面将她最为珍爱的念珠转赠给她的恩人“劳拉”——暗示着真情无价、爱心无价的价值观。

　　最后，鉴于这一咏叹调中的情节是为后续剧中人物“乔康达”未能得到自己的真爱而悲惨死去的痛苦情绪作铺垫，同时与剧中人物“劳拉”的起伏不定的内心情感以及“切卡”不断挣扎的心理世界等作铺垫，从而形成剧本故事中的重要线索。虽然这一线索是在剧情背后悄悄展开的“暗线”，但却为不同人物的形象塑造、剧情情节的展开，提供了较好的条件——对于诠释歌剧情节，强化歌剧角色的作用等等，都具有非常重要的价值。演唱者歌唱这首咏叹调时，需要就表达的情感部分进行必要的强化与细腻地阐释。包括运用合理的气息设计，帮助演唱者更好地展现出个性化的演唱音色，或者根据演唱者气息的调整和调整歌曲情感、情绪的起伏波动，使乐句中的不同细节与音色强度、情感变化等都进行细腻的对比。为了更好地发挥演唱者的歌唱细腻性，演唱者要在整个咏叹调演唱中保持着旋律的流畅性和连贯性。具体而言，在演唱咏叹调《天使般的声音》过程中，需要演唱者在发挥气息的支撑作用与歌唱的抒情效果基础上，突出咏叹调的音高变化、强弱演变、乐句结构和情感对比等呈现特点，从而体现出强有力的气息控制与技巧调整作用。再比如在演唱第6到第13小节的a乐段过程中，需要针对每一个乐句所标注出的连音线进行具体而细致地处理。比如对歌词断句、语意对应的乐句演唱时，需要在突出乐句的划分结构之外，还需要演唱者调整气息的运用状态，在气息稳定的基础上凸显情感对剧情的陈述渲染、暗示作用。这首咏叹调在旋律、主题设计方面的别具匠心，还体现在深刻地关注到女中音音色在音乐表达中的三种独特处理方面——很形象、生动地塑造出剧情中的个性化人物形象与多样性的性格特征。在演唱这首咏叹调的旋律时，气息与情感的连贯性不仅是对常见主题、旋律横向发展的有力支持，还是进行咏叹调的特殊音响效果呈现的重要基础，这些都凸显出这首咏叹调作品在整部歌剧中的核心地位。同时，这首咏叹调也为后来的剧情音乐展开留下了足够的发展空间。比如在咏叹调《天使般的声音》前5小节（引子）中的旋律就体现出一种正波浪形的发展形态特点，旋律线条则是从降E大调的属和弦低音开始，在旋律的展开过程中逐渐向上跨越五个八度的音域，形成了一个富有戏剧性的小高潮发展段落，然后又逐渐以三度内的音程关系回落到属和弦的根音位置上，形成了与和弦音分解上行——琶音形态的有效呼应。

　　总之，从这首咏叹调的旋律走向与乐音音高、节奏音型、强弱对比、调式调性等具体元素中，可以看出它们对咏叹调剧情展开与戏剧性情绪、气氛渲染的重要作用。同时，在发挥各种元素密不可分的合力过程中，还对音高的走向、音区的高低、节奏的变化与速度的切换等进行对比性的植入，包括对旋律的调性对比、转调移调运用，以及调性中所出现的特性音程运用等，都为旋律的发展增加了较为丰富的色彩性和对比性。

　　结语

　　咏叹调《天使般的声音》这首作品中，不仅包含了较为宽广的音域、宽广的音程变化、起伏舒展的旋律以及动人的主题线体等音乐元素，还有通谱体的曲式结构、灵活的装饰技法以及中性音程的运用等等，都为展现整部歌剧的气氛奠定了基础。演唱者们在歌唱《天使般的声音》的过程中，不仅需要格外注重音准、节奏、速度等变化带来的色彩、情绪、气氛转变，还需要注重气息、语言及词义等对应的音乐乐句变化。歌唱者在具体的演唱过程中，既需要实时注意到这些咏叹调的基本表达元素，也需要注意到对最基本的音高、节奏、适度等要素的把握，同时发挥好气息的合理使用，以及歌词演唱过程中的准确发音、角色形象的生动表达等等，从而很好地诠释出咏叹调作品中的内涵特征。

　参考文献

　　[1]杨清，郭娉婷主编.声乐作品选集.女中音卷.外国作品[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10：12.

　　[2]周河清.蓬基耶利与《歌女焦空达》[J].歌剧，2009，（04）：40-42.

　　[3]杨文怡.蓬基耶利歌剧咏叹调《天使般的声音》的音乐特征与演唱分析[D].上海师范大学，20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