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本文探讨了弗朗克《F小调钢琴五重奏》的演奏艺术。该作品展现了弗朗克独特的音乐风格和深厚的情感。通过分析其创作背景与音乐结构，本文揭示了该作品在钢琴与弦乐间的和谐交织。演奏分析部分则聚焦于旋律的流畅、和声的丰富以及演奏技巧的精准把握，旨在展现作品的艺术魅力和演奏者的技艺。

　　关键词：五重奏,钢琴,小提琴,弗朗克,演奏技巧,音色,音乐风格

　　塞萨尔弗朗克是法国著名的作曲家和管风琴家，出生于1822年。他创作时期分为两个时期并且以70年代作为分界线，他大部分的优秀作品几乎都在后期写出。这首f小调钢琴五重奏创作于1879年，那时候弗朗科已经55岁了。这部作品是为两把小提琴，为一把中提琴和一把大提琴而作，与他的d小调交响曲，交响变奏曲，A大调小提琴奏鸣曲和D大调弦乐四重奏一同被视为最重要的作品之一。

　　这部作品是弗朗克献给圣桑的，在手稿上附有注释：“To my good friend Camille Saint-Saëns.”（致我的好朋友卡米尔·圣桑）。1880年由Hamelle出版，谱子上带有更简单的题词—A Camille Saint-saëns（献给卡米尔•圣桑）。这部作品由圣桑与Masrick四重奏进行了首演，圣桑弹奏钢琴部分，演出结束后，圣桑突然离开舞台，并没有把谱子拿走，而是打开放在钢琴上，这一小举动被大众解读为是一种蔑视的标志，引发了一场小丑闻。

　　这部钢琴五重奏是弗朗克唯一一部钢琴五重奏，这部作品构思严谨，融合了宗教的虔诚与浪漫主义的激情，充满了“火热的情感力量”，爱德华·拉洛形容其为“爆发”。然而，一些评论家却持负面态度，如哲学家罗杰·斯克鲁顿（Roger Scruton）将其形容为油腻自恋的五重奏。

　　弗朗克在这部作品里用了那个时代少有的大量的和夸张的强弱记号和速度变化记号，如fff，ppp，semprepp，我们在演奏时候必须注意到。这部作品的和声是五颜六色的，弦乐部分的音色变化需要演奏者要特别运用和结合发音点，弓速和压力这三大要素，而钢琴音色要求演奏者需要合理运用踏板和触键的方式和轻重来控制。钢琴与弦乐四重奏音色的完美融合，来共同演奏出这部作品的浪漫主义的激情以及宗教的虔诚。此部作品时长约为30至35分钟左右。

　　作品整体采用F小调，为音乐增添了阴沉的戏剧性色彩，影响了后续乐章的发展。

　　持续的半音化和声可以展现属于弗朗克的色彩，使和声表现功能扩大。这种半音化和声的特点也影响印象主义乐派的作曲家，他们大胆使用半音化和声与不和谐和声，调性运用趋向多调性和无调性，音乐色彩更丰富。

　　第一乐章：Molto moderato quasi lento--Allegro

       本乐章以古典奏鸣曲式为基础，精心编织了一段充满循环特征（cyclic）的音乐旅程。在4/4拍和12/8拍的交织中，乐章构建出了一种既稳定又充满动感的节奏结构，为听众带来了独特的听觉体验。

　　乐章的开篇，是一段悠长而缓慢的引子。这段引子仿佛是一幅壮阔的画卷，慢慢在听众面前展开。音乐在此刻显得如此宏伟，充满了磅礴的力量，情绪激烈而深刻，犹如一个充满悲剧色彩的英雄，矗立在电闪雷鸣的夜晚，独自面对着无尽的黑暗和风雨。

　　随着音乐的推进，钢琴缓缓进入，它所引领的弗兰克浪漫主义风格与弦乐四重奏交织在一起，共同创造出了丰富而多层次的听觉质感。钢琴的音色如同细雨般洒落，而弦乐则如同狂风般呼啸，两者之间的对比鲜明而强烈，展现出了音乐中巨大的性格差异和张力。

　　在第一乐章中，两个四小节的典型主题被巧妙地运用了18次之多。这种循环特征不仅增加了音乐的重复性和记忆点，还使得音乐在重复中不断变化、发展，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循环美。弗朗克在本曲中采用的f小调和持续的半音化手法，为整个乐章注入了各种不稳定、不和谐的和声元素。这些和声元素在音乐的进行中频繁转换调性，为音乐增添了丰富的色彩和内在的动力。

　　此外，弗兰克的浪漫风格也在此乐章中得到了充分的展现。他以钢琴在缓慢的前奏中为主导，与弦乐四重奏相互交织、相互呼应，营造出了一种既浪漫又充满张力的音乐氛围。这种氛围使得听众能够深刻感受到音乐的情感和内涵，仿佛置身于一个充满戏剧性的音乐世界之中。

　　总的来说，本乐章以古典奏鸣曲式为基础，通过循环特征、独特的节奏结构、丰富的和声元素以及弗兰克的浪漫风格等手段，构建出了一段既宏伟又深刻、既充满张力又充满情感的音乐旅程。听众在聆听这首作品时，能够深刻感受到音乐的魅力和力量，被其深深吸引和打动。

　　第二乐章：Lento,con molto sentimento

       第二乐章，在结构上依然遵循了奏鸣曲式的经典范式，但在情感表达和音乐风格上，却与第一乐章有着截然不同的面貌。它以12/8的悠扬节拍为开篇，与第一乐章那种激昂、紧张的氛围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乐章伊始，钢琴的八分音符伴奏轻盈而悠扬，如同清晨的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一丝清凉。而小提琴的旋律则抒情而稍带阴郁，仿佛一位诗人正在低声吟咏着过去的忧伤。这种音乐上的搭配，既显得和谐又充满了戏剧性，让人在聆听的过程中不禁为之动容。

　　随着乐章的进行，音乐逐渐推向高潮。不稳定的和声、频繁的转调，特别是小调到大调之间的突然转换或是远关系转调，使得音乐氛围变化多端。这种音乐上的变幻，就像是带领听众在梦中徜徉，每一刻都充满了未知的可能性。有时候，音乐似乎将我们带入了一个如诗如画的仙境，让我们感受到无尽的宁静与美好；有时候，又仿佛让我们置身于一片充满迷雾的森林，让我们在迷茫中探寻着前进的道路。

　　在这个过程中，钢琴的演奏从头至尾贯穿整个乐章，它就像是一位技艺精湛的舞者，引领着整个四重奏在色彩和情绪上的变化。而第一提琴的演奏，则像是一位长者，它的音色深沉而富有韵味，每一次的拉弦都仿佛在诉说着那些过去的往事，让人在聆听的过程中感受到一种深深的怀旧之情。

　　第三乐章：Allegro non troppo,ma con fuoco

　　第三乐章，依旧是奏鸣曲式，以3/4的节拍，巧妙地引领我们回到第一乐章那种令人心跳加速的不稳定与痉挛的氛围。随着第一小提琴和第二小提琴的颤音（tremolo）交替重复，仿佛细雨般洒落，逐渐营造出一种独特的紧张感。钢琴则以它深沉且富有表现力的低音线条回应，如同低沉的雷声，预示着即将来临的暴风雨。半音与十六分音符的反复，如同快速的心跳，持续了整整72小节。这种旋律的重复，像是一种持续不断的紧张感，逐渐在听众心中累积。每一个音符都像是精心雕琢的宝石，虽然微小，但充满了力量。它们共同构建出了一幅充满紧张和激动的音乐画面。

　　由于持续的壬音化线条和段落，前72小节的调性显得非常不稳定。这种调性上的游移不定，仿佛让人置身于一个变幻莫测的梦境之中。然而，仔细聆听，也可以将这看作是对f小调属音的延伸，一种对主音的期待和追寻。

　　弗朗克在此乐章中大量使用了齐奏的手法，使得整个音乐听起来更加饱满和有力。此外，音乐乐句也经常通过五重奏的各个声部演奏片段来完成，这种精细的编曲技巧使得声音的质感异常清晰，每一个声部都像是被精心打磨过的宝石，闪烁着独特的光芒。

　　乐章的末尾，所有的弦乐与第一乐章的主旋律相呼应，仿佛是对整首作品的回顾和总结。同时，音乐也达到了高潮，变得异常激烈。伴随着各种调性转换，音乐如同在狂风暴雨中翻涌的巨浪，一次次冲击着听众的心灵。

　　最终，五重奏一起演奏出切分的节奏，这种独特的节奏型为整首作品画上了完美的句号。随着最后一个音符的落下，听众仿佛被带入了一个令人兴奋和蓬荜生辉的梦境之中。这首奏鸣曲式的乐章以其独特的音乐语言和精妙的编曲技巧，成功地营造出了一个充满紧张和激动的音乐世界。

　　一、力度与配合

　　在重奏的艺术殿堂中，每个乐器都如同一位独特的舞者，各自在舞台上展示着独特的魅力，然而，只有当这些舞者能够默契地配合，才能真正演绎出完美的乐章。这种默契的配合并非一日之功，而是经过无数次的排练、磨合与心灵的交流，使得每位演奏者都能够深刻理解乐曲的内涵，把握每一个音符的情感，从而在演奏中达到高度的统一与和谐。

　　而力度与情绪的交替，则是重奏艺术中最为引人入胜的部分。在演奏过程中，演奏者们会根据乐曲的需要，时而轻柔如微风拂面，时而激昂如狂风骤雨，通过力度的变化来塑造出丰富多彩的音乐形象。这种变化并非简单的强弱转换，而是需要演奏者深入理解乐曲的情感和意境，将自己的情感与乐曲融为一体，从而通过音乐表达出更加深刻的情感和内涵。

　　以这首乐曲为例，开篇便是由弦乐四重奏引领的。在演奏时，力度以ff进入，瞬间打破了沉默，将听众带入了一个充满力量和激情的世界。而一提琴在演奏旋律时，更是强调了dramatico（戏剧的）这一术语，通过强烈的力度和戏剧性的演奏，使得乐曲一开篇就给人一种震撼和冲击，仿佛一扇门被猛然推开，展现出了一幅壮丽的画卷。

　　作为领导的一提琴，与二提琴、中提琴、大提琴之间的沟通就显得尤为重要。在演奏前，一提琴需要给予弦乐四重奏成员明确的信号和呼吸，确保整个团队在演奏时能够保持一致的节奏和力度。这种沟通不仅仅是技术上的交流，更是心灵上的相互理解和支持。同时，弦乐四重奏成员也需要在演奏过程中时刻关注一提琴的换弓动作，与之保持同步，以确保和声替换的准确性。这种默契的配合需要每位演奏者都具备高度的专注力和敏锐的洞察力，能够准确捕捉到每一个细微的变化。

　　随着弦乐的乐句逐渐落下帷幕，一段由钢琴演绎的美妙旋律随之响起。这时，弦乐四重奏成员需要逐渐减弱力度，将情绪从激昂的高潮逐渐过渡到平静的状态。这种平静并非简单的停止演奏，而是需要通过音乐的流动来传递出一种内心的宁静和祥和。这种平静的情绪需要在第6小节中传递给钢琴演奏者，使其能够带着同样的情绪去演奏这段旋律。这种情绪的传递和接收需要演奏者之间的默契配合和深入理解，只有这样才能够让音乐更加生动、感人，触动听众的心灵。

　　二、半音化和声，转调与演奏感觉

　　弗朗克的作品充斥着半音化和声与频繁的转调，这部钢琴五重奏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在124-126小节中，小提琴的旋律是呈半音向上进行的，124小节第一拍EbFb的音程关系为小二度，125小节第一拍EF为大二度，126小节的前半拍Eb与第二拍的Abb则构成了减四度。在128-130小节中，小提琴的旋律则是呈半音向下进行，128小节第一拍EbD的音程关系为小二度，129小节第一拍为EbDb为大二度，130小节EbCb为大三度。

　　从演奏者的角度出发，音色感觉的细腻把控是演绎这部作品的关键。不同的音程带有其独特的音色特点和情感表达，这需要演奏者在演奏过程中细致地捕捉和传达。

　　首先，面对小二度的音程，演奏者需要深刻感受到这种音程的窄距和微妙的不谐和感。在演奏时，音量需要适当减小，以营造出一种神秘和朦胧的氛围。这种音色仿佛低声细语，带着一种难以捉摸的魅力和深度，引导听众进入一种神秘而引人入胜的音乐世界。

　　接着，当演奏大二度音程时，演奏者会感受到一种比小二度稍微宽广的音程距离。这种音程的不谐和感相对减弱，因此演奏的音量可以比小二度稍微大一些，朦胧感则相应减少。大二度的音色如同清晨的阳光，温暖而明亮，为音乐增添了一丝温暖和活力。

　　当演奏大三度音程时，演奏者会感受到一种更为和谐的音色感觉。大三度音程的清晰度和强调感使得音乐更加明快和有力。演奏者需要充分展现这种音程的明亮和清晰，通过音色和力度的控制，使音乐更具表现力和感染力。

　　最后，减四度音程虽然与大三度在音色上相似，但在调性上却带有一种特殊的色彩。演奏者在演奏减四度时需要特别留意这种特殊调性的表现。通过强调减四度的音色特点和调性感觉，演奏者可以营造出一种独特的音乐氛围，使听众深刻感受到这种音程所带来的特殊魅力和情感表达。

　　在演奏过程中，演奏者需要时刻保持敏锐的听觉和细腻的触感，不断地调整音色和音量，使音乐更加生动、立体和感人。通过对不同音程的细致把控和表达，演奏者可以将这部作品演绎得更加精彩和动人。

　　三、乐器的乐句连接与对话

　　在这部作品中，弦乐器的演奏不仅仅是对音符的单纯呈现，更是一种情感的传递和故事的叙述，正如龚汉祥老师写道“更重要的是尽力去理解作品的内涵，理解作家的原意，以此为基本出发点，再去考虑演奏技术与手法、音乐风格和演奏效果，以正确的或富有特色的表演对作品进行有效的诠释，将之传达给听众。”[2]乐句与乐句之间的连接，就像戏剧中的情节转折，需要演奏者以细腻的触感和敏锐的听觉去捕捉和表达。对话，在弦乐作品中往往通过不同乐器之间的和谐与碰撞来展现，这需要演奏者之间有高度的默契和配合。

　　当演奏者面对弗朗克的《F小调钢琴五重奏》这样的杰作时，他们仿佛踏入了一个充满戏剧性的舞台，化身为传递深刻情感和动人故事的演员。每一个音符、每一个乐句，都如同戏剧中的台词和语气，承载着作曲家弗朗克深深的情感和独特的艺术视角，需要演奏者用心去揣摩、去感悟，以达到真正的艺术共鸣。

　　在演奏过程中，演奏者不仅要关注技巧的精湛展现，更要深入理解作品的内涵。每一个乐句的开始和结束，每一个乐句之间的连接与呼应，都应被视为情感传递的重要桥梁。演奏者需要细心体会每一个音符背后的情感波动，从温柔的抚慰到激烈的冲突，再到充满希望的和解，每一层情感都需要通过精湛而细腻的演奏技巧来描绘和传达。

　　此外，演奏者还需要深刻理解作品的整体结构和细微之处，体会其中的音乐语言和主题发展。“演奏是一门二度创作的艺术，演奏者的个性化表现和发挥，是建立在作品这个一度创作基础上的，所以对于作品的体验和分析是必不可少的，也是面对一首新作品时的第一项工作。”[3]通过对旋律线条的敏锐感知和对和声变化的深刻理解，演奏者可以揭示出音乐中隐含的故事和深层含义。正如戏剧演员需要通过表情、声音和肢体语言来传递角色的内心世界，演奏者也需要通过音乐的张力和节奏变化来展现作品的戏剧性。

　　只有当演奏者全身心地投入，将自身情感与作品的情感完美融合，他们才能将弗朗克《F小调钢琴五重奏》中的深邃情感、动人故事和复杂内涵完整而有力地传达给听众。通过这种深情而富有表现力的演奏，听众才能在音乐中感受到如同戏剧般的张力与魅力，体验到作品带来的震撼与共鸣。

　　如52-55小节，都是钢琴先弹奏一小句，紧接着弦乐器们回应一小句，这里弦乐器们的演奏就好比是对钢琴演奏的回应与延伸。

　　74小节中，第一小提琴部分的G F是乐句的尾巴，中提琴部分的G F则刚好是乐句的开头，第一小提琴演奏这句尾的时候要把这段的音乐情绪以及音色传递给中提琴，同时中提琴也需要做好准备迎接第一小提琴传递过来的音乐情绪与音色，并且顺着第一小提琴的音乐情绪与音色，对后续乐句进行演绎。到77小节时候，中提琴的句尾刚好又是第二小提琴的句首，因此与以上方法类似，第二小提琴需要准备好并与中提琴的句尾衔接好，演奏好接下来的乐句。从此看出，这部作品充满着乐句连接以及对话。这是一部室内乐作品，讲究的是合作，演奏者不能单纯只是演奏自己的部分，更重要的是需要聆听其他乐器的旋律，和声，节奏与其他演奏传递的音乐情绪与音色，需要注重与其他演奏者的配合。只有通过这样的演奏，才可以将这部室内乐作品演奏出应有的感觉与音乐氛围。假如五重奏每个部分都是fff的力度，有一个演奏者只演奏到f的力度，从听众角度出发，自然而然也感受不到有五人演奏fff力度的那种触动。

　　四、弦乐器强弱对比的演奏法

　　浪漫主义时期的作品强调情感和想象力的表达，充满了鲜明的个性和独创性，在古典时期，运弓方式非常方整，力度对比也相对平庸。但到了浪漫主义，运弓方式逐渐复杂，力度对比更加明显，音乐的张力也随着一起增大。”此部作品的强弱幅度巨大，ppp到fff，因此，从这部作品的强弱幅度就可以看出此部作品的情感深度和鲜明的特性。那么弦乐器需要通过什么样的演奏方法才能把ppp到fff这样巨大的强弱幅度做准确呢？弦乐器想要奏出不同音色与强弱，就和右手运弓有着非常大的关系。弦乐器的右手运弓有三大要素来控制音色强弱变化，分别是发音点，弓速和压力。著名的美国小提琴家，伊凡。加拉米安认为：“弓速越快压力越少，发音点一般远离琴马，这种声音比较松比较淡，像水彩画。第二种主要依靠变化运用压力来做出音乐所需要的力度，用弓较少且弓速较慢，接触点在琴马附近，这样的声音比较亮，有穿透力，浓而集中，像油画。”[4]因此，在这部作品中，弦乐器需要通过以上右手运弓的三大要素来控制音色强弱变化。当演奏强的时候，发音点靠近琴马，需要快速的弓速，右手增加压力；相反，演奏弱的时候，发音点靠近指板，需要慢速的弓速，右手减轻压力。演奏由弱到强，发音点从指板靠近琴马，弓速由慢变快，右手压力由小到大；演奏由强到弱，发音点从琴马靠近指板，弓速由快变慢，右手压力由大到小。当然，音色的强弱变化还需要根据具体的音乐氛围来具体分析和具体演奏。

　　经过对弗朗克F小调钢琴五重奏的深入演奏分析与探讨，我们不难发现这部作品在古典音乐史上的独特地位。这部作品不仅以其卓越的音乐技艺和深邃的情感内涵，为钢琴五重奏这一音乐形式注入了新的活力，同时也为后世留下了宝贵的音乐财富。

　　在本文中，我们通过对作品的结构，旋律和演奏等方面的分析，力求还原弗朗克的音乐意图，探寻其艺术魅力之所在。我们相信，这种对音乐的细致分析与研究，不仅能够加深我们对这部作品的理解，更能促进我们对音乐艺术的热爱与追求。

　　未来，我们期待有更多的学者和音乐家能够继续深入探索弗朗克的音乐世界，为古典音乐的传承与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同时，我们也希望本文的研究能够为读者提供一个新的视角，让我们共同感受弗朗克F小调钢琴五重奏所蕴含的深刻音乐内涵。

　　最后，让我们再次向弗朗克这位伟大的作曲家致敬，感谢他为我们留下了如此珍贵的音乐遗产。

　参考文献

　　[1]龚汉祥.解读拉威尔《弦乐四重奏》[J].中央音乐学院学报，2009，（03）：125-136.

　　[2]温慧明.演奏弗朗克《A大调小提琴与钢琴奏鸣曲》的预先准备[J].黄河之声，2020，（11）：86-87.

　　[3]朴玲玲.“德国古典主义与法国浪漫主义的结合”——塞萨·弗朗克《A大调大提琴与钢琴奏鸣曲》创作特征与演奏技法分析[D].上海音乐学院，2021.

　　[4]伊凡·加拉米安.《小提琴教学与演奏的原则》[M].张世祥，译.北京：人民音乐出版社，1981，1.